冯川有着极强的掌控欲,他喜欢驯服的人,同样也喜欢去驯服人。

程安扭头避开杵在下巴上的鞭子,压迫在他身旁的阴影退开一些,勉强坐正了身子。

冯川将皮鞭顺着程安的小腹伸到了他的内裤中,撑开内裤边缘,拨弄了两下,里面尺寸尚可的性器与本人一样冷淡。

“过来,帮帮他。”

猫儿“呜”了一声,拿“爪子”去搭程安的腿。

程安向边上躲,腰伤被牵扯,眉头皱在一起,近乎咬牙切齿的说:“你要做什么?”问的却是搭坐在茶几上,正向杯中倒酒的施令者。

“我不接受做那种事,之前不是说好的么?”

冯川将冰桶从手旁的恒温柜内抽出,向杯中加了两块冰。

“你好像不太清醒。”男人仿佛好心替他醒酒,顺手将桶内剩余的冰块,兜头浇在了程安的身上。近前的小猫也跟着受到了波及。

“我并没有要你屈就的意思,还是说……你想在下面?”

“……”

“现在,发情给我看。”

猫儿跳上沙发,再次亲近程安,用脸去蹭他内裤下的凸起,柔软的舌隔着内裤,上蹭下蹭,逗弄他敏感的茎身。

“够了!”程安脸色剧变,打了个冷颤,身下却生理性的起了反应,濡湿的布料紧贴着性器,勾勒出“口是心非”的轮廓。急促道:“我可以听你的,但是不要这样,这还是个孩子。”

猫儿只听从冯川的命令,手脚并用的挂在程安的身上,只顾卖力的取悦对方。

“你不用把他当人看待,他也不是什么小孩。”被驯养的人形宠物,缺失人类心智,从四年前因缘际会下,被他带回时便是这般十五六岁的少年样貌,空长年岁。尽管从外表上看,和校园里会和他礼貌问好的学生没任何不同。

程安听完冯川的叙述,心理上的不适感却丝毫没有消除。看似纤弱的少年将他压制在沙发上,最后的遮挡被褪至膝间,昂扬的勃起被温热的吮吸包裹,挣动的双腿被皮鞭狠狠抽过,疼痛与醉意,融化的冰与背德的快感。组成的牢笼将程安与这世间隔绝,被困住的五感只剩欲求作伴。迷蒙间,高大的阴影再度俯身过来。扼住他的下颚,带着属于男性的气息吻上了他的唇。

辛辣的酒液顺着这个吻渡到了程安的口中,一同顶过来的还有咬碎的冰块与男人的舌。

混乱的唇舌相触,半睁的视线内是男人高挺的鼻梁,与浸了墨般深邃的眼。从不知接吻竟能提升欲望,不该沉沦,可他想要发泄。快感将至临界点,冲垮赌徒带着裂缝的心理防线,忍不住回应起对方的交缠,差一点,最后一点……

冯川却突然放开了程安,将在程安胯下卖力吞吐的小宠物一并拎着头发带了起来。

将他托上天际的漩涡毫无预兆的消散,“摔”的程安五脏六腑都烧了起来。

冯川如愿看到被束住双手的青年因不得释放,徒劳的挺动了两下腰身,喘着粗气,骨子里的野性显出行迹,一双的眼直红到眼梢。

“混蛋……”不知是气的还是什么,声音都是颤的。

比预想中更具观赏性的反映。冯川眉峰聚着笑意,舔了舔犬齿,尝到了对方血的味道。那嘴唇咬起来口感实在太好,最后分开时不自觉就用了力气。

看完想看的,买主先生竟也没再为难他,桎梏被解开,甚至让程安有种被赦免的错觉。有觉悟的赌,就要做好最好与最坏的打算。程安不是个理智的赌徒,至少还算幸运。

猫儿从沙发上跳下来,甩了甩脑袋上的冰水,在地毯上滚来滚去的擦干身子,三滚两滚,滚到了冯川脚边。

“咪呜——”

冯川从吧台里又拿出个杯子,摆在了茶几上。

“下去看看钟老板来了没,没来的话告诉他不用来了。”

猫虽然不会说话,却不耽误他执行主人的命令,颠颠的踩着楼梯下楼,过转角时,突然被人从前方抄着胳膊高举了起来。

“啊——是小狗狗啊。”

来人是名青年男子,一头过耳的零碎头发松散的绑在脑后,肤色偏黑,眉色很深,双眼眸色则浅的有些轻佻了,说话时首音咬字很重,尾音又十分独特拔高,带着有些神经质的腔调。

少年凌空蹬了蹬腿:“咪嗷”。

“好啦,知道你是猫。”

少年:“咕。”

无障碍沟通过后,钟祈行将小猫按在了怀里,托着少年的屁股抱着上了二楼。

进到屋内,小猫立刻撒开了钟祈行的脖子,向冯川那边使劲,像个找爹的奶孩子。

钟祈行在少年脸上“吧唧”了好几口,才放开了他。

“你家小猫挺黏我的。”钟祈行有些得意道。

“配副眼镜去吧。”冯川沉声。

“我眼神挺好的。”钟祈行抬眉,将地上的那件侍者马甲用鞋尖挑了起来,“这不是我家会所的衣服么?”

他其实是有印象的,方才在楼下与惶惶离去的程安打了个照面,他过目不忘,自然记得——落入暗场的程安是他送出去的,而会所如他所说,是他开的。

钟老板捡起马甲,拍了拍上面并不存在的灰,拿着它去抹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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