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的胸口处毫无征兆的传来一点尖锐的灼痛,热流拖沓地向下滚动,直至冷却在了乳尖上。无法眼见,又被投注副注意力的感官,娇气的夸大了疼痛,被淋到热油似的,命令喉咙痛哼出声。

程安“唔”了一声。

又一滴滚烫的液体滴下,这次落在令一侧乳首。程安汗毛倒竖,在应激作用下,乳头早已变硬,被缓缓流动的灼热液体包裹了起来,像被火舌舔过。

难忍又难堪,知道求饶无用的程安,没再吭声,挪着身子与男人所在的方向拉开距离,可逃避亦是无用。

冯川与程安一样屈膝坐在地毯上,神情沉静专注,像在看一本感兴趣的书籍。手腕倾斜,将被火苗炙烤出的蜡油以极尽的距离,滴在面前这具光裸的身躯上。

蜡烛是红烛,真正供奉用的香烛,而非情趣蜡烛,每一滴的温度都远超温暖的范畴,落在冷白色的皮肤上,灼出红痕,凝成红花,程安如果真能灵魂出体目睹当下,或许会从艺术的角度认同——人体可以表现出的千万种美感。

蜡油下落的时间毫无规律,上一刻或许还在颈窝,下一秒就烫到了大腿内侧,热度使得每一次滴落都伴随着瑟缩,冯川将蜡烛转动着炙烤了片刻,再度倾手,烛心附近溢满的蜡油,淅沥沥的浇在了程安腿间蛰伏的性器上,听到了对方今夜的第二声呜咽。

程安整个人都蜷缩成了一团,肩膀哭泣似的颤抖,像是被琥珀封住垂死的蚂蚁。

冯川喜欢程安的反应,他回手将蜡油滴在了自己的性器上,感受到了不作伪的痛楚,于是更满意了。他将程安扳正,青年嘴里的口枷是封闭式的,唇周附近依然不可避免的流出了津液,遗憾的是对方脸上并没有眼泪。

意图反抗的程安在胯间软肉被对方握住之后,再次败下阵来。

冯川的手掌很热,一只手轻柔的揉搓着他的性器,帮他将阴茎上凝固的蜡油剥落,另一只手又不时的将蜡油点缀在他身体的各个角落。

被触摸私处真的很舒服,可程安不敢有反应,怕引起男人的注意,再被淋一回热蜡,更不想在冯川的手上硬起来。然而身不遂人愿,在不时的灼痛与温柔抚触的同时刺激下,功能正常的物件还是颤巍巍的抬起了头。

他可能有些了解这个男人的脑回路了。脆弱的阴茎顶部再度被炙热的蜡油烫到之后,程安愤恨的想。

接连滚落的蜡油将程安性器蹂躏得立刻疲软了下来,程安喉咙里“呜呜”的叫着分辨不清内容的词汇,腰身扭动,被握住的性器在拉扯间得到自救,慌忙翻身趴下,护住了下体。于是一直幸免于难的背部,成了被重点“涂画”的区域。

后背痛感并不剧烈——肩颈,腰身,同样可以忍受,直到程安预感到了男人将他的臀肉外分,企图将蜡油滴到另一个难言的私处。

程安猛然躲避,让那一串蜡油浇在了后腿上。

他一直在“呜呜”的抗议,从游戏开始时就被封闭在黑暗与静谧环境下的程安,总算听到了冯川的回应,带着纵容的语气,“怎么,觉得不够刺激?”

程安以肢体做语言,快速摇头,又点头,从头发到脚尖都表达着抗拒。

“不喜欢热的?”

程安点头。

冯川不再言语,程安捕捉到了去而复返的脚步声,随后听到了冰块碰撞的脆响,尽管男人还未动作,他的脊背却不由得一寒。

他被一双有力的手从地上捞起来,伴随着失重感,他的上半身被按在了石制的案几上,屈膝跪起的腿间被男人横插进的脚向两边分开,案几很凉,也很低,程安被摆成跪伏的姿势,凭着上身和膝盖形成支撑,难以挪动,高抬起的臀部将胯间的隐私然暴露在了施虐者的眼前。

冯川欣赏了一会儿,手指在冰桶里搅动,捞出了一块冰。

后颈处有气息接近,一个姑且算得上温柔的吻,印在了程安的颈侧。湿热的舌尖点着他的皮肤,含上了他敏感的耳垂。色情的吸吮声,像是带着股酥麻的电流,直冲颅内,炸得程安头皮发麻。肩胛骨上被热蜡烙出红痕的地方,猝然被寒凉覆盖,在体温下消融的冰,伴随着耳边绵密不绝的吻,拖着逶迤的水渍从被蜡灼过的皮肤上,犹如爱抚般徐徐滑过。

程安知道这不过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套路,可在冯川与他耳鬓厮磨的时刻,那颗蒙尘的心还是被吻得悸动了一下。

冰块逐渐滑向了程安的尾骨,融化的冰水淌进了他的臀缝。

程安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仿佛为了印证他对冯川恶劣趣味的了解,男人又将脚卡进了他的膝盖间,一只手施力的压住了他的上身。

赤条得青年,皮肤净白得犹如细瓷,就连双股间的密处都带着招人的色气。才被阴茎日过的穴眼虽然闭合上了,却依然微微的红肿着,被冰块触碰上时,猛地瑟缩了一下。

冯川眸色一暗。

“热得不行,就来点冷的。”冯川说着,将荔枝大小已经融化得不带棱角的冰球,缓缓推进了程安的后穴里。冰球比男人的阴茎直径小的多,轻轻一怼就撑开肛口滑了进去。被捆之后不时挣动的程安,所剩无几的体力根本无力挣开冯川的压制,只能拼力摇头,外飘的灵魂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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