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是啊,陆承均碰都不愿意碰她一下,她跟哪个男人睡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从来都没想过她是个女人,而且是个思想健全身体健康的女人,她也需要男人呵护,男人宠爱,她也有寂寞难耐的时候……陆承均,你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妻子,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女人,有没有把我当成人看待过?

想着想着,所有的委屈与个中心酸一齐涌上心头。

夏婉玉端起楚扬威为她倒的红酒,便一饮而尽。

看着她那把红酒当水喝的样子,楚扬威惊呆了。

这娘们儿可真是熊啊,真是暴殄天物,我的红酒啊。

正当他满心唏嘘,心疼自己的红酒时,夏婉玉把空酒杯嗵的一下放在了他的面前:“这红酒不错,再来一杯。”

楚扬威愣了一下,遂拿起红酒瓶,又小心翼翼地给她倒了半杯:“你可悠着点儿,这酒后劲儿很大。”

夏婉玉握起那水晶高脚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怎么?心疼你的酒了?”

“哪里,我只是怕你喝多了胃不舒服。”楚扬威忙解释着:“只要你喜欢,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我也会为你摘。”

这是陆承均对顾景柔说过的话,全云城都知道。

“呵,那好,我们干一杯。”夏婉玉笑笑。

楚扬威豁出去了:“好,干杯。”

暧昧的灯光下,孤男寡女,以酒相交,互吐心声,很快,一瓶红酒见了底。

夏婉玉似醉非醉,眼神迷离地看着楚扬威,而楚扬威也用同样的眼神看着她。

她不知道他是否醉了,他亦不知道她是否醉了,总之,空气里弥漫着微熏的气息。

两人对视着,渐渐地,目光交汇,有咝咝的火光在彼此的眼中跳跃。

楚扬威缓缓伸过手,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抓过她放在桌前的双手,然后试探着握在掌心。

夏婉玉微眯双眸,似醒非醒地看着他,眼中的人脸,渐渐地,幻化成了另一个人的模样。

“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她原本迷离的眼神瞬间变得温柔。

楚扬威忽然发现这个女人似乎有点儿可爱,还有点儿小性感。

他的目光似有若无地游走在她的脸蛋儿上,身体上。

“那你可知道我有多爱你。”他温柔地,深情地回应着。

“那你可知道我有多么想要做你的女人,”说着,她忽然抓住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你碰都不碰我一下,让我觉得我是个很失败的女人,让我觉得在守活寡!”

说着说着,她的身体开始发热,仿佛有股子热浪在身体里狠狠地拍打着她那一颗孤寂的心。

“不会的,我不会让你守活寡,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是女人,”楚扬威眼神迷离地回应着她,并缓缓起身,绕到她身前,握着她的双手,与之对视着:“而且,我要让你做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说着,他便一把将她横把起,一步一步往楼上的卧房走去。

夏婉玉看着,看着,忽然就幸福地笑了,并亲昵地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任凭他抱着自己推开了卧房的门。

卧房里,宽大的床上,铺满了粉红色的玫瑰花瓣。

淡淡地香气氤氲在空气里,让人迷醉而惬意。

楚扬威轻轻地把夏婉玉放在床榻上,然后褪去外衣,露出结实的身体,轻轻地将她覆在身下。

夏婉玉享受地躺在那里,微闭双眸,任凭这个男人褪去她的衣衫,轻轻地亲吻着她的双唇,抚摸着她的身体……就在他即将融进她身体的那一刻,她乍然清醒,想要推开他。

可是,他的力气大的就像是长在了她的身体上似的,怎么也推不开。

他粗重的气息在她的耳畔此起彼伏,他贪婪地侵略着她的身体。

她内心矛盾而挣扎:“我不能这样,我是有夫之妇,我们不能这样。”

“不要拒绝我,他是个没责任感的男人……”楚扬威边喘着气息,边十分享受地做着‘运动’。

“想想他有多少女人,再想想他是怎么对待你的,你不必内疚,也不必自责,这是他欠你的……”他一边说一边爱抚着她的身体。

倾刻间,她内心最后那点儿道德观念与良知也没有了。

“你说得对,这是他欠我的。”夏婉玉强烈地回应着楚扬威,两人瞬间交织在一片爱火里。

这一夜,夏婉玉留在了楚扬威的别墅,没有回她跟陆承均的家,也没有去医院。

而陆承均,也依着她发的‘短讯’一个电话也没有给她打。

……

安城。

在汪瑞麒与吴小敏的全力支持与帮助下,顾景柔的甜品店已经初具模样。

“马上就要做门头了,大家一起想想,这小店起个什么名字好。”这几天,顾景柔想了好几个店名都觉得不满意。

“三朵金花?”汪瑞麒脱口而出。

此话一出,却是让在场所有人都笑得合不拢嘴。

“那你还是先去趟泰国再回来吧。”吴小敏不禁调侃道。

“那不行,我要是真这么做了,我的景柔不就守活寡了嘛。”他说话向来口无遮拦。

顾景柔一听,拿起旁边的鸡毛掸子就要打他。

吓得他赶紧鸡飞狗跳地逃着。

“行了你俩,当心地上的钉子扎着脚。”吴小敏刚说完,只听汪瑞麒哇哇大叫着。

“好痛,好痛!”

顾景柔吓了一跳,忙跑过去扶住他:“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扎着脚了?”

汪瑞麒边叫边跟吴小敏使了个眼色道:“是啊,那些钉子锈迹斑斑的,会不会得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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