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角的昏厥让黄巾军中一片恐慌,都在传言大贤良师是不是触怒了仙人,受到仙人惩罚才遭受了天谴。

不过在周仓的武力镇压下,这种声音也渐渐的平息下来,不过在私底下也暗潮汹涌。

广宗城上高挂免战牌,这几日汉军也算安静,并没有乘胜追击前来骂战。

周仓还很担心,卢植听闻将军晕厥后会来攻城,可是他所担心竟是多余。

其实卢植城中细作,早已将张角晕厥之事告知与他。

奈何有心杀贼无力回天,他也很想攻城,可是自黄巾逆贼偷袭的第二日他也病倒了。

腹痛难耐,整个大营中也只有几百人可正常行动,保持战力,担任繁重的后勤工作。

卢植只能摇着头,哀叹张角还不到灭亡的时候。

在营中张郃率领着几百名汉军,不断的巡逻。忽然见到营门外来了一位郎中。

张郃定睛一看,此人身着布衣,慈眉善目,一副中年老农的模样,如果不是背着药匣,张郃便以为是哪里来讨饭的难民呢。

“来者何人,请止步!”

张郃大喝道。

那郎中听闻张郃如此说,便站在营门外,笑眯眯的等待张郃前来询问。

“这位将军,我乃沛国谯县华佗华元化,行医至此听闻汉军得了怪病,特来诊治一二。”

华佗拱手抱拳,朝着张郃微行一礼。

华元化听闻汉军得了一种怪病,乃是他不曾见过的,遂特来长长见识,好好研究一番……

华佗脸色有些难看,嘴角抽了抽,这仙人怎么把他心声说了出来。

不是仙人让自己来的吗,而且如果治好了汉军的怪病,还会给医书的奖励。

仙人说的那个什么《解剖学》听闻这个名字,便可断定十分切合他的医道。

张郃表情古怪的看着华佗,心想这位名医探究欲还挺强。

如果仙人不说,恐怕也不会知道这华名医真正目的,他还以为是黄巾贼派来的细作。

时间实在太巧合。

“原来是华名医,久仰大名,今日一见真乃三生有幸,我这便带您去见卢将军!”

张郃深谙得罪谁,也不要得罪郎中的道理。

恭恭敬敬朝着华佗行礼,在前面引着进入大营,朝着卢植军帐走去。

此刻卢植正强忍着腹痛,坐在桌案边观看地图。

今早他得到线报,张宝张梁军已经行至兖州,不日便可到达冀州境内。

如想大破张角,必然要在张宝、张梁二人到达前,将广宗城拿下。

这时军帐之外,张郃声音响起:“启禀将军,华佗华名医求见!”

听到华佗的名字,卢植双眼便是一亮,急忙让张郃将华佗请进军帐。

卢植艰难的站起,亲自迎接华佗到来。

然而华佗见到卢植这番模样,急忙将其搀扶坐下,赶紧号脉。

华佗微闭双眼,轻捋着胡须说道:“将军脉象虚弱,实乃中气不足,又腹痛不止,伴随着腹泻,两腿酸软,头脑发晕,面色惨白呈青紫色,恐怕是患了疫病。”

卢植听闻心中便是一凛,营中五万余军士,只有聊聊几百人并无症状。

如真如华佗所说是患了疫病,那便是已被叛了死刑,这还怎么讨伐黄巾,回家等死去吧。

见到卢植脸色变得十分惆怅,竟然长嘘短叹起来,华佗微微一笑道:“还好,这种疫病只是腹痛难忍,并不致命,只要我开个药方连服几日便可痊愈。”

张郃在身后,额头上青筋挑了挑,这郎中说话咋大喘气,刚才差点把他吓死。

疫病啊,那可是传染的。

张郃都想开着武将技《冲锋》逃跑了!

卢植听闻华佗言语心中一松,不过对其说话大喘气,也是有些埋怨。

华佗脸上带着些失望,毫无精神的开出药方,交予张郃让其去采购药材。

这汉军大营五万余人,所需药草恐怕是惊人数字,华佗也留了下来,亲自熬药,顺便诊治一些别的病症。

卢植身体一日比一日好了起来,士卒们也在汤药的调理下渐渐康复。

这一日刘玄德一行行至清河国境内,再行几日便到安平郡广宗城下。

然而由于刘玄德势大,清河国相姚贡见刘玄德部旗帜不明,近日黄巾多出作乱,故紧闭城门,并不让刘玄德部进入。

姚贡站在城头,身旁站着公孙方与崔琰,此时的崔琰与公孙方刚从郑玄处学成归来。

姚贡听闻后,立刻上门拜访,邀请崔琰与公孙方做了从事。

刘玄德一见清河城高门紧闭并没有做过多举动,而是先让部曲在清河城外安营扎寨,然后让带着关张邹三人来到清河城下。

朝着城上姚贡拱手道:“不知城上是何人,有劳通报一声国相,巨鹿郡守刘备刘玄德借路一用,还望国相打开城门,备感激不尽!”

其实刘玄德可以绕道前往广宗,但八千大军人吃马嚼粮草着实剩余不多。

来到这清河城想要补充一番再行进军。

姚贡惊疑不定的看着城下刘玄德,陛下诏书他早已接到,在城中已是贴榜公布了。

可姚贡就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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