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二老自然不可能相信,尤其是张氏,本就是个不讲理的,听到林灏这么说,更是气愤了,“好你个林灏,我们养你这么大,你不仅将银子都给了那个女人,还说这银子是她的?”

而那些盖房子的人此时正准备下工回家,看到林家二老在门口纠缠不休,便也没急着回家,站在一旁看了起来。

林家二老见状,更是嚣张跋扈了起来,张氏更是痛哭流涕起来,“大家来评评理,这儿子养大了,就成了白眼狼了,连他亲娘都不认了。”

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纷纷道:“张氏,你确定你是林灏的亲娘?你是怎么对林灏的,我们可是有目共睹啊。”

张氏脸色一红,“我,我虽然不是他亲娘,但我这些年对他不好么?吃穿用度,我可没缺他的。”

牛二刚冷哼一声,“张氏,你还好意思说,你做的那些,不过是表面功夫罢了,我们谁不知道,林灏先前去当兵,还不是因为你们交不起税负,林灏为了减轻家中负担,年纪那么小就去当了兵。

还有啊,就说林灏娶苏好这个事吧,这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苏好是个怪物,可也只有这苏好家不要彩礼,你们这才将苏好帮林灏娶回家的。

就你们做的那些个事,你们还真当没有什么人知道呢。”

张氏闻言,指着鼻子大骂起来,“牛二刚,你在这胡说些什么呢,我告诉你,他林灏并非是我们亲生的,我们能将他养这么大已经不容易了,你这是想要了我们的命啊。”

林方亦是看向苏好,“好你个苏好,那时候还以为你是个好的,没想到你背后撺掇林灏不能将银子给我们,还在这里盖房子,我打死你!”

牛二刚以及众人整日里在这干活,自然知晓这林灏苏好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们在这里这么久,苏好不仅要顾着小食肆,还要操心家里盖房子的事,而且他们可从未听过苏好说两老的半句不好。

而且,这么久来,他们也知道苏好是个有能力的人,要说这盖房子的钱,他们可不相信是林灏出的银子,反倒是更相信林灏的说辞,这些银子,都是苏好赚来的。

牛二刚率先挡在了苏好身前,“林方叔,不是我说你,我们在林灏兄弟家做了这么久的事,可从未从好妹子嘴里听过你的半分不是。

莫要说是你们林家的不是了,就是任何一个人的不是都未曾听说过,再说了,好妹子可是我见过的最能干的女子了,不仅将所有事情打理的井井有条,还做的一手好菜。”

林方闻言,更是气愤了,他手中拿着一根棍子,就要向牛二刚身上打去,“你个牛二刚,你若是什么都不知道,就莫要在这里胡说。”

林灏却是将林方手中的棍子夺了过来,“爹,你们别再这闹了,二刚兄说的没错,苏好是个有能力的,我们现在的这一切,都是苏好一个人赚来的,我身为一个男子,依靠苏好一个人盖房子就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又怎么能再将银子给你们二老?”

张氏闻言,坐在地上撒起泼来,“你们听听,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们都已经成亲了,她的银子不是你的?凭什么她能花你的你不能花她的?再说了,你们盖这房子要几十两银子,你就给我们一两银子两两银子的,这也不多啊。”

苏好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拍了拍身前的牛二刚,“牛大哥,你放心吧,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的。”

牛二刚犹豫了半晌,终是站在了一旁,苏好认真的看着林方和张氏,“爹娘,自从我嫁给林灏后,你们可有一天将我当亲人看?

莫要说是亲人了,在林家,我恐怕都不是个人吧?”

随后,苏好一把将自己脸上的面纱扯掉,虽然现在苏好的脸已经好了许多,但依然是有一片极深的伤疤。

“这么多年来,你们对我不是打就是骂,甚至厨房着了火,我差点被烧死在里面,你们却连药都不舍得给我买,还一直让我下地干活。

现在,我好不容易去卖了几个菜谱,赚了些钱,盖了房子,你们却又来这里闹,你让给我们干活的这些兄弟们评评理,哪有这样的道理?”

牛二刚带头道:“好妹子说的没错,林叔林婶,虽然林灏不是你们亲生的,但是人心都是肉长的,你们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这些年林灏对你们怎么样,他在军营里,一发了军饷,可不是第一时间给你们寄过来?

你们却是个混吃等死的,倘若你们用那些银子做些别的事情,你们用的着会混到这个地步么?”

周围其余人亦是纷纷开口道:“牛兄弟说的是啊,林家叔婶,你们做的也太过分了些,幸亏林灏兄弟是个拎得清的,这跟你们分了家,这日子才过的好了些,你们若是为了这夫妻俩好,就莫要再闹了吧。”

虽说周围的人如此说了,但两个老的今天不拿到银子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了,苏好自然是看出来了。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从怀里拿出二两银子递给林家二老,这二两银子还是她这些天开小食肆赚的钱,先前那六十两银子,又是盖房子,又要开小食肆,已经用尽了,也幸得苏好及时将小食肆开了起来,这才慢慢供应起来。

林方接过银子,双眸中放着精光,“这才二两银子,跟这几十两银子比起来,可是只有一点,斓儿还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这点可是不够的啊。”

周围的人却是劝阻道:“林叔林婶,你们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好妹子已经将自己赚的钱给你们了,你们这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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