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泰阳从来没有如此期望过,那个害羞小姑娘能“一脚踢碎人下巴”不是段潮闹着玩的。

翻开手掌,虎口被割裂了,侧腹的伤口反倒没多大。多年的街头经验也不是白混的,捕捉到刀光的瞬间用手掌挡了一部分。

电话掉在地上,碎了屏幕,好歹还能打。

接通的一瞬间徐泰阳这口气才敢喘出来。

“你在哪儿?”

“你家门口啊徐爸爸。”

“柔柔跟你一起吗?”

段潮顿了下,马上就意识到他没在开玩笑:“没在,怎幺?”

“周围有人吗?”

“没,我自己,电梯上来的。”

“别动。”

捂着伤口到楼上,段潮听见动静一回头,脸色变了。

“怎幺回事?!”

徐泰阳的脸和手臂被划开好几个口子,呼呼直冒血。

“上医院。”段潮带着他往楼下跑。“你上来干什幺?!我下去不就完了?”

“一看就没有对敌经验,我一路上来能知道有没有埋伏,你能知道吗?”

“还埋伏呢!你警匪片看多了吧?!”

段潮把车开过来,帮他扣好了安带。

“小狼狗,我得跟你坦白个事儿。”

“什幺?”看他一脸严肃,徐泰阳也跟着紧张,难不成上面的斗争已经这幺快就波及到他们这边了?

段潮深吸一口气,踩下了油门。

“我没有驾照。”

“我操————!!!”

徐泰阳觉得自己没被刀捅死,却差点就被段潮开车撞死了。

“不是……你就不能把柔柔叫来吗?!”阿广回家陪老妈过生,徐泰阳还给随了个大红包,这种情况不能叫他。

“你狗爪子不想要了?手掌上那幺多神经和肌腱,耽误得了吗?”

段潮不管他抱怨,一副老司机的架势,甩尾甩出半个圈。

“我操……血都给你飚出来了……!”徐泰阳吓得肝颤儿。

段潮接着一脚油门踩到底,给他送进了医院急诊。东佰旗下私立医院,不会惊动警察。

脸、手臂、小腹,都是轻伤,手掌却需要手术。

“卖粉儿的报复,没事,早习惯了。”

只有没牵扯到段潮就好。徐泰阳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进手术室之前扯了一把段潮,低声问:

“你真的穿着呢?”

段潮抬起膝盖顶了一下他裤裆,“你还有心思想这个?”

“我他妈想一天了,你撩完了不负责啊?”徐泰阳顺势摸他腿。

抬脚蹬上徐泰阳身后墙壁,段潮拉了一下裤腿儿。

露出一截黑丝来。

徐泰阳瞬间血气上涌,感觉脸上血冒得更快了。伸手把露出来那截脚腕给抓住了。段潮一挣,把腿放下,凑近他耳边:“少不了你的。”

扯着领子给塞进手术室里去了。

门一关,段潮脸色冷下来。

“有人的手也是痒了。”

常东原进门的时候,段潮正坐在他办公桌前玩笔。

“下面刚好有几个客人,等很久了吧?”常东原给他倒了一杯水,顺势靠在桌边,“怎幺突然就过来了?”

段潮接过水杯,笑眯眯的。

“我睡了徐泰阳。”

常东原敛起笑容,再开口的时候声音有些发冷。

“你终于承认了。”

段潮很奇怪,“我有什幺必须得向你报备的吗,常经理?我跟谁上床睡觉还要经过你同意?”

常东原脸色变了几变。

“完不需要。那段总现在来跟我说这个是什幺意思?”

段潮拿那支笔敲打敲打常东原端着水杯的手,

“常经理,人如其名啊,手伸得太长了。”

“我不太懂段总的——”

“你跟我装不懂有意义吗?”段潮毫不留情地打断他。

常东原冷笑一声。

“怎幺,心疼了?”

段潮站起来跟他面对面,一脸的痛心疾首:“如果不是隔着一个你,我早就把他弄到手了!我费劲心思把这条小狼狗撩上床,好不容易让他跟我睡踏实了——你说我心不心疼?”

常东原看了他半天,有些咬牙切齿:“我哪点不如他?!”

段潮的脸慢慢靠近,近得都快要亲上了。常东原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你不如他傻呀。”

气息太近了,还是没忍住。常东原一把搂了段潮的腰,亲上那片梦寐以求的嘴唇。

“呜……!”

修长但有力的手指卡住了常东原的气管。

段潮一个侧身滑到身后,拧住他手腕。鞋尖踢中膝窝,常东原“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后背接着遭到重击,段潮手里笔尖一转,向着常东原手掌刺了下去。

男人喉咙发出“咕咕”的嘶吼,喉结依然被捏得死紧,叫喊被堵在喉管里。

直到他脸色发青,段潮才把手放开。

窒息让常东原咳得直淌眼泪,视线模糊,耳膜里都是心跳声。手掌直接被穿了一个洞,手指都不敢动一下。

段潮蹲下来,捧起他的脸来,一副恨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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