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一次吃过饭没多久,甜蜜的气氛就被破坏了个干净。

贺闻忽然想到点什么,拿着空酒杯问叶之伦:“那个小东西呢?自己跑出去浪了?”

叶之伦这才想起乔氤来。

乔氤是被他领回家门的,之后也没有出门的动静,他迟疑了一下,说:“楼上呢吧?”

贺闻也很迟疑:“又睡了?没记错的话早上我们出门的时候人还没醒吧?”

好歹是个大活人,贺闻和叶之伦还是有点良心的,没真像是在床上一样当人不存在。

贺闻拿餐巾擦了擦嘴角的酱汁,说:“我去看看他。”

餐桌是会有固定的家政来收拾的,用不着他们自己动手,叶之伦于是也站起来,说:“我陪你上去。”

贺闻给乔氤住的卧室在房子的另一头,中间隔着主卧的大衣帽间。

门没锁,贺闻推门进去的时候,乔氤果然已经睡了。

床上拱起来一个小包,床头柜上还扔着一个只咬了两口的面包和一支开了封的药膏。

叶之伦眉头又皱起来了。

他俩可只是想找个听话懂事的小情儿养着,虽然说是走肾不走心,可也从来没有过虐待人的打算。

药膏他认识,估摸着是前一天把人给弄狠了。

可这面包又是怎么一回事?

他是没做出来乔氤那份吃的,可是乔氤这么大个人了,有手有脚的,白天还自己跑出去然后被锁在了外头,现在密码都告诉他了,不会自己出去吃个饭?

一个晚上的好心情都被搅扰了,叶之伦暴躁的一脚踹在床沿上,把缩成一团睡在床中央的人给吓醒了。

乔氤睡得迷迷瞪瞪,迷迷糊糊地望着叶之伦,都吓结巴了:“叶叶叶先生?”

他搓了一把自己的脸,把自己像是装了浆糊一样的脑袋弄得清醒一点,看了看叶之伦的脸色,声音立即小了下来:“今天……我,我可能没法做……”

叶之伦把他拎起来翻过去,两下就把他裤子给扒了。

那个被他和贺闻轮番操过的小口泛着一圈红肿,因为害臊正细细弱弱地颤抖。

乔氤认命地闭上眼睛,咬着下嘴唇等待着被入侵的痛苦。

但是叶之伦看完了之后就放了手:“一会儿吃两片消炎药,以后肿了记得跟我们说,真弄出什么问题来不好玩。”

乔氤被扒了裤子,整个人都羞成了绯红色的,声音小小地说:“我记住了。”

叶之伦出去给乔氤翻消炎药了,贺闻留在后面耸了耸肩,继续嘱咐道:“会做饭么?厨房可以用,不会做饭的话自己叫个外卖。”

他瞟了一眼乔氤放在床头的衣服和床头柜上的面包,又说:“给你的钱不少了吧?吃点好的,实在不行让餐厅记在我或者之伦账上,别弄得好像我们养着你,还虐待你似的。”

06

关于是不是会做饭这个问题,要看这个“会”字怎么定义。

如果能把饭煮熟而且不至于把厨房炸了就叫做会做饭的话,乔氤就算是会的,但是要求再高那么一点,乔氤就算是不会的了。

更重要的是,乔氤觉得自己浑身乏得很,现在只想睡觉,不想吃东西。

好在贺闻也没有坚持的意思,等叶之伦拿来了消炎药和矿泉水给乔氤放在床头柜上,两个人就出去了。

乔氤长舒了一口气,吃了药就又钻回被子里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可是大概是睡前被贺闻说了一回,乔氤睡得不大安稳,梦里一直觉得自己头重脚轻地下床去了厨房煮面,结果没煮好,糊了一锅底的面条,彻底报废了贺闻家里一只锅,叶之伦和贺闻纷纷不悦地看着他,嫌弃他太笨了,说要解除包养关系。

乔氤被吓醒了。

他爸还在医院躺着,要债的人天天去病房威胁要断了他爸的药钱来抵债。

贺闻打给他的第一笔钱他已经分散着转给各个债主了,像这样只是脾气稍微凶一点但是给钱很痛快的金主其实并不好找。

他缓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只是个梦,后怕地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自己嗓子又干又痛,火辣辣地像是吃了一斤暴躁辣的辣椒面。

床头还放着之前叶之伦让他吃消炎药的时候拿过来的矿泉水,乔氤爬起来咕咚咕咚把多半瓶水都喝完了,然而吞咽这个动作让他嗓子更疼了。

乔氤终于痛苦地意识到,自己应该是发烧了。

外面的天色还是黑的,乔氤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看,凌晨三点半。

如果现在他是在自己家那个老旧的居民小区里,乔氤可以毫不费力地找到周围的24小时药店,买好退烧药,还能顺便从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给自己买一份馄饨回家煮着吃。

然而现在他住在金主的高档别墅里,对周围的情况算得上是两眼一抹黑,别说找到药店在哪里了,深更半夜出去能不能再找到回来的路都难说。

乔氤没办法,只能又躺回去硬挨着。

醒醒睡睡地扛到七点半的样子,乔氤终于受不了嗓子里那种火辣辣的难受了,呼吸都觉得困难,就窸窸窣窣地爬起来想要偷摸溜出去给自己买药。

结果刚换好鞋打算出门,迎面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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