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之伦把手探下去给贺闻摸,喘着粗气说:“这么多天,自己弄没弄过?”

贺闻在叶之伦耳朵上吹着气儿说:“没有,等着你给我弄呢。”

他俩像是连体了分不开了似的一边亲对方一边往楼上卧室走,嘴唇、喉结、锁骨、乳尖几乎都含了一遍,硬得简直受不了。

路过浴室的时候,里头传来了一点儿水声。

是刚刚吃完晚饭几乎没说话的乔氤在洗澡。

乔氤这几天一直这样,吃过饭就趁着叶之伦还没上楼飞快洗个澡,然后溜进自己住的屋子一关门,一晚上都不出来一次。

打得火热的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然后贺闻一手搂着叶之伦的腰继续亲他的耳朵,一手扶着浴室的门把手推门进去了。

乔氤正好刚刚洗完,正裹着浴巾拿干毛巾蹭头发,听见门被推开一脸错愕地回过头来,就看见衣衫不整、下身起立的两个男人。

乔氤了然了。

贺闻回来了,素了一周的俩人要开荤了。

他默默地挂好了擦头发的毛巾,然后一言不发地看着门口的两个人,带着一种听话的乖顺表情。

贺闻冲他招了招手,乔氤就老老实实走过去。

闹小情绪也好,真有脾气也罢,贺闻确实并不怎么在意乔氤的情绪,他花钱养着乔氤,是要自己爽的,可不是为了给自己找个哄着的爷。

他贺闻这辈子也就只伏低做小的哄过叶之伦一个人。

贺闻抓住乔氤的手腕,一边和叶之伦纠缠亲吻一边拽着乔氤把人带去了主卧。

用的是他们仨第一次做的时候那个姿势,乔氤老老实实地大张着自己的腿,一声不吭地任由叶之伦把他顶得一窜一窜的。

后来换了叶之伦跪坐在他上方,贺闻握着他的腿在他体内抽插驰骋,乔氤就把脸扭过去埋在了枕头上,还闭上了因为生理快感带出来的眼泪儿让他看上去湿漉漉的眼睛。

这次他完如了叶之伦的愿,给他和贺闻做一个安静到没有存在感的发泄工具。

或许他这次表现得的确很好,叶之伦甚至来了两次。

但是乔氤只在最后射了一次,还是因为贺闻跪坐在他上方,腿根被叶之伦撞着一下一下挤压揉搓他那儿。

等叶之伦把自己撤出去,乔氤就赶紧咬着牙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这次被弄得也挺惨,腿根的地方简直一塌糊涂,润滑液混合着两个人的精液,弄了他一屁股,乔氤努力用力合住被操了很久的后穴,不想在走路的时候就含不住弄自己一腿。

这两个人很喜欢内射,从来不带套,乔氤已经勉勉强强学会了自己给自己做事后清理,他一边用和那两个人比起来略显细了一号的手指慢慢将后面弄干净,一边嘲讽地想:不是嫌我脏么?怎么还敢不带套。

他洗得很慢,先做好清理,用清水一点一点将乱七八糟的液体清洗干净,然后用沐浴乳仔仔细细将身都打上泡沫,再用水一遍一遍冲洗。

这个事后澡他洗了半个多小时,腿已经酸得像不是自己的了。

乔氤连头发也不想擦了,裹着浴巾拖着慢吞吞的步子从浴室出来,看见走廊里面靠着墙抽烟的贺闻。

乔氤下意识抓紧了自己胸口的浴巾,不着痕迹地绕开了贺闻一点,要往自己住着的房间走。

贺闻吐了口烟圈,轻笑了一声,叫住乔氤说:“脾气倒是不小。”

乔氤愣了一下,诧异地看着贺闻。

被拽去主卧的时候他乖乖爬上了床翘起了屁股,扩张和进入的时候他都听话地一声没吭,完事儿也不碍他们眼地赶紧走人——他脾气很大?

贺闻没理会乔氤因为诧异和不解而看上去有点傻气的表情,从真丝的睡衣口袋里掏出来了张卡递给乔氤,说:“行了,闹几天脾气差不多了,喜欢什么自己拿去买。”

乔氤这才明白过来,大概是叶之伦把之前的事情跟贺闻说过了。

卡里会有多少钱呢?够不够他爸一个星期的药钱?又或者够不够他妈在戒毒所一个星期的开销?这一顿冷水澡还真值。

他盯着贺闻那双十分好看的骨节分明的手看了一会儿,视线诡异的最先留意到了贺闻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然后他伸出手接过了那张卡抓在手里,好声好气地说:“谢谢贺先生,我没有闹脾气,是我惹叶先生生气了。”

要不是看乔氤一向懂事,连送张卡稍微哄哄的架势贺闻都是懒得拿的。

就刚刚乔氤没说话的那一小会儿,他都差点直接把卡塞到乔氤手里然后让助理把人送走。

好在乔氤老老实实接了卡,还很有分寸懂进退地认了个错。

贺闻无可无不可地“嗯”了一声,正好叶之伦冲完了澡从浴室出来,他就从靠着墙的姿势变成站着看向叶之伦,对乔氤说:“没你事了。”

乔氤很小地“嗯”了一声,攥着卡进了房间。

叶之伦只用浴巾裹了下半身,结实的腹肌线条显露无疑,摸了摸贺闻还没有洗过澡而略显得有些乱糟糟的头发,说:“收了?”

贺闻挑眉:“不就是这个意思么,你还非要等我回来再哄。”

叶之伦不置可否,捏了捏贺闻的脸,然后评价说:“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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