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块呢,如果自己打零工,估计需要赚一个月。

两千块呢。

这可是整整两千块。

乔氤盯着2000.00这个数字,无声地对自己说:乔氤,别矫情。

如果情绪管理没有那么好,乔氤早就已经被压垮了,所以他只是情绪低落了一小会儿就已经振作了起来。

他在房间有一搭无一搭地玩了一会儿手机上的益智游戏,从连连看玩到对对碰再到消消乐,估摸着楼下贺闻已经吃完了,才去随便热了个菜,然后端着碗回房间吃了饭。

贺闻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懒懒地躺在沙发上一边和谁打字聊天一边随便看投屏电视上的财经新闻。

乔氤动作很轻地上了楼。

等吃完的时候都八点多了。

他这一年的时间奔波着给他爸治病、给他妈还债,打工赚钱还要费口舌安抚债主,经常及一顿饱一顿,也不按时吃饭,就有点小胃病。

今天一整天又没好好吃饭,等八点多一顿饱饭吃下去,乔氤就觉得胃有点难受了。

经验来看,是有点胃痉挛。

于是乔氤就拿自己的玻璃杯去灌了杯热水,盖紧了盖子抱在怀里,窝在床上等着疼痛好转。

疼得不算严重,被热水暖一暖就没那么难受了,乔氤趴着趴着就有点犯困,他也不想动弹了,就换了个姿势,连被子都没盖就打算直接睡。

结果他才堪堪舒舒服服入睡,贺闻和叶之伦就闯了进来。

乔氤几乎是在朦朦胧胧的睡眠状态下被扒了衣服。

不管贺闻和叶之伦平时对乔氤的态度如何,一旦上了床,两个人做的时候都是体贴的。

起码从来没有暴力地闯进去,向来细致而又妥帖的给他扩张,进入的时候也都照顾着他一点一点地慢慢让他吞进去,还会缓一会儿等他适应了被进入的那种感觉才会慢慢地动起来,等他那里被彻底的操开了才会真的大开大合地弄他。

乔氤羞耻,害臊,甚至带着点自欺欺人的逃避,但是不得不承认贺闻和叶之伦都很有技巧,他有时候甚至只被弄后面就能射出来——还不止一次。

这次也一样。

喝了点酒的叶之伦明显的带了急切,可是仍旧先用涂满了润滑液的手指一点点插进去那个地方。

可这一次乔氤却感觉到了疼。

乔氤无声无息地皱眉,双手死死缴住了被单,死死抿住嘴唇才能让自己不发出来倒吸冷气的声音。

所以这次又不一样了。

直到叶之伦已经挺身进入他,乔氤都还没有半点感觉。

前面的东西软塌塌的垂着,随着身后叶之伦一下一下的顶弄摇摇晃晃的,一点硬起来的意思也没有。

不过叶之伦操他从来也不是要带给他性快感的,贺闻和叶之伦两个人也从来没有留意过乔氤被他们上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他发泄在乔氤身体里,然后抱住身前已经出了一身细汗地人,声音沙哑地说:“宝贝儿,真想就这么操死你。”

17

虽然已经立秋,八月末的天气却仍旧热得吓人。

乔氤宅在别墅里过了小半个月单调又乏味的生活,总结下来就是除去周六去医院陪他爸,每天都躲在卧室里看书或者玩手机,跟闭关修仙了似的。

直到某一个周五晚上,家政阿姨在楼底下叫他:“小乔?家里来客人了。”

乔氤正在看一本男频爽文,看得无比上头,乍一听阿姨叫他,脑子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踩上拖鞋往外走,等“咔”一下转开门把手打开门,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里是贺闻和叶之伦的家。

换言之,客人是贺闻和叶之伦的客人。

乔氤脑袋“嗡”了一下。

然而楼底下的客人正饶有兴趣地抬头看着他。

躲是躲不了了。

乔氤一脸的欲哭无泪,尴尬无比地冲着楼下的人挥了挥手,算是打了个招呼。

家里来了客人,家政阿姨自己招待不方便,下意识叫了她一直以为是贺闻或者叶之伦亲戚家小孩的乔氤下来招呼人,到了现在才觉得不对劲:“你们……不认识?”

男人冲着乔氤露出来一个笑,一双丹凤眼笑得眯了起来,冲着乔氤说:“小朋友,我叫朱陈,是贺闻的发小儿兼中学同学兼大学校友。”

然后又冲着家政阿姨歪了歪脑袋,说:“现在认识啦。”

被叫了“小朋友”的乔氤手脚僵硬地下了楼,脊背僵直地坐在沙发上陪客人喝茶聊天。

家政阿姨是个很热心肠的人,平日里跟贺闻和叶之伦的关系也挺不错,而且对同性恋接受度良好,现在看出来了乔氤的不安和局促,还以为是小孩子腼腆,很有点后悔叫了他下楼,弥补般地介绍乔氤:“这是贺先生和叶先生亲戚家里的小孩,在这里住了有一段时间了,我还以为你们认识。”

朱陈仍旧笑眯眯的:“现在认识也可以啦。”

家政阿姨笑了笑,替乔氤应着说:“对对对,那我去给你们榨西瓜汁,你们先玩。”

临走的时候,还安抚地拍了拍乔氤的肩膀。

然后赶紧去厨房给贺闻发了条短信。

贺闻正在公司开会,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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