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徵嘴上说憋的慌,却顾着岑夜阑有孕在身,弄着他的雌穴让他先丢了一回。二人自北境分别至今日,就没有好好做过,元徵正当年少,血气方刚,惦记得心都疼的人就在眼前,哪里忍得住。底下性器硬邦邦的,一边压着他亲,一边拿性器难耐地往他身上蹭。

二人衣裳都除净了,丢在床下,赤条条的两具躯体再无阻隔地挨着,肉贴肉,彼此紊乱急促的心脏跳动声清晰可闻。岑夜阑只觉腿根都要被磨破了,刚想开口,元徵又堵着他的嘴,亲得凶,焦躁地蹙着眉,咬着他的嘴唇解瘾。

他忍不住插进去时,岑夜阑浑身都绷紧了,雌穴又胀又满,还有几分痛,那玩意儿粗壮滚烫,侵略性十足,一点一点强势地插入他的体内。

元徵额头发了汗,眼里都是要溢出的欲望,拿手揉搓着湿漉漉的阴唇,吮他的颈子喘声说:“阿阑,太紧了,再夹就忍不住了……”他声线沙哑深沉,却带了几分压抑。岑夜阑眼里泛着水光,不过堪堪放松勃发的阴茎就直接尽根插了进去,岑夜阑闷哼了一声,用力攥紧元徵的肩头,让他慢一点。

元徵深沉地盯着岑夜阑,低低地应了声,又爱不释手地去摸他眼下的小痣。岑夜阑眼睫毛颤了颤,四目相对,少年眼中的爱欲如潮,不过这么对视的一眼,他就跌入其中,几乎要溺死在水里。

过了一会儿,元徵才耐着性子慢慢抽插,他含住岑夜阑的嘴唇吮吻,唇齿相依缱绻又温柔,问他,“疼不疼?”

岑夜阑心跳如擂鼓,年过而立的人,被他这么一番温柔弄得手足无措,心脏都仿佛被不住地揉捏敲打,酥酥麻麻的,传遍四肢百骸。

元徵又问他,“阿阑,舒服吗?喜不喜欢?”

岑夜阑禁不住他问,面皮薄,耻于说出口。二人的情事一向激烈,鲜有这样温柔的,岑夜阑孕期欲重,雌穴里含着满胀的阴茎,解了馋,又贪婪的不知足,春水汩汩痒得很。他喘得厉害,索性抬腿勾住元徵的腰,喑哑道:“不是憋的慌么?”

元徵一顿,呼吸陡然变得粗重,差点没忍住直接射出来,没来由的有点儿恼,不知是恼自己不禁撩拨,还是气岑夜阑分明有孕还刺激他。他掐着岑夜阑胸膛的乳尖,底下磨着阴蒂深深顶进去,咕哝道:“别欺负我。”

岑夜阑低低地喘息着,说:“我何时欺负你了?”

“现在,”元徵揉着小小的乳头,岑夜阑身上有许多陈年旧疤,大的,小的,长的,短的,经年沙场征战给他留下了这满身不为人知的伤疤。元徵低头将挺立的乳头含在了嘴里,另一只手摩挲着他身上的疤,说,“仗着自己揣了龙胎,胡乱撩拨我。”

他不讲道理地指责岑夜阑,岑夜阑哭笑不得,却无暇再反驳。他怀了孕,身体敏感,奶尖儿被元徵吸奶似的含在口中,吮得湿淋淋的,底下阴茎也动了起来。快感磨人,岑夜阑难耐地将手指插入元徵的发间,咬得重了,手指蜷紧,他一松口,鲜明的牙印就留在了乳晕上。

元徵看着红透的奶尖儿,抓着岑夜阑的手去摸,说,“阿阑以后会流奶吗?”

他只消一想,岑夜阑流着奶满脸通红的样子,阴茎就硬得发疼,声音里多了几分逼人,“会么?奶头会大吗?”

“要是没有奶,怎么喂宝宝?”

岑夜阑羞耻得手脚发软,女穴儿不住地流水,颤声道:“别说了。”

元徵突然微微一笑,眷恋地亲了亲乳尖儿,说:“听说妇人生了孩子会涨奶,阿阑,若是你涨奶,我给你将奶水都吸出来好不好?”

岑夜阑睁大眼睛,不堪想这样的场面,简直太过淫乱,呼吸又急又乱,蹬着腿要摆脱元徵,说:“不,不好!”

元徵抓着他的大腿架在自己肩头,阴茎深深插了进去,道:“不吸奶,你疼了怎么办?”

话越说越荒淫,阴茎插得也愈快,岑夜阑理智溃不成军,雌穴抽搐着咬紧阴茎,恨不得那玩意儿如往日一般捅入最深处。元徵喘息急促,一眼不错地看着岑夜阑被他干的浑身泛红,双眼迷离的样子。他的靖北大将军,战场上挥斥方遒,如今怀着他的孩子,张开腿承欢,柔软风情俱都是他一个人的。

刹那间,汹涌的爱和膨胀的占有欲冲击得心脏都疼了。

元徵简直不知道要怎么爱他,仿佛捧出整颗心脏犹觉不足,恨不能连灵魂一并奉上。

不过片刻,岑夜阑就潮吹了,阴茎也淅淅沥沥地溅出精。元徵忍着没有动,看着他腰腹间的精水,拿手胡乱地抹在了他凸起的肚皮上。

淫乱而圣洁。

元徵喉结动了动,底下动作陡然多了几分急躁。他低下头寻着岑夜阑索吻,要深吻,黏人的,饥渴的,缠着尚沉浸在高潮中的岑夜阑索取。岑夜阑下意识地回应元徵,舌尖柔软,勾着他,纵容又透着沉默的温柔。

元徵操得越发凶狠,失了控,阴茎狠狠撞上宫口。岑夜阑短促地叫了声,手指在元徵脊背上留下几道抓痕,抽着气,“太……太深了,阿徵!”

元徵眸色暗,喘了几声,低头吻了吻岑夜阑汗津津的额头,哑声道:“我有分寸,别怕。”

元徵忍耐着抽出阴茎,内里湿软的穴肉缠绵不舍,嘬着饱胀的茎身,让人快活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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