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操操骚逼……贱狗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鸡巴好痛……”情欲和疼痛一同冲击着林晏清的神经,眼泪糊了满脸,分不清是爽哭的还是疼哭的。

“听话的乖狗才能吃到鸡巴,你这种贱狗只能看得到吃不到,什么时候逼痒烂了就知道乖了。”

许寄也憋的难受,腿根再细腻也比不过骚货能吸会夹的逼洞,可怎么也不能惯着不听话的贱母狗,怒火部发泄在指尖上,一只手狠狠扣着逼穴,另一只手揪上肿胀的骚阴蒂重重碾磨。

“呜啊!爸爸轻点……骚逼要破了……要扣烂了……呜……阴蒂好痛……不要……骚狗知道错了……嗯哼……饶了贱货呜……”

林晏清无力的哭叫着,嗓子都喊的沙哑,骚逼馋鸡巴馋的要疯了,软发被细汗打湿,蔫蔫的贴在额头上,哪哪都得不到爽快。

许寄并拢双指,在骚逼里狠狠进出,一股一股的淫水接连溅出来,360度无死角的抠挖着逼肉,鸡巴插进腿根深处,上翘的龟头刚好刮蹭到肿大的阴蒂,马眼张开,用力嘬吸那一点骚肉。

“嗯哈!啊啊!好爽……骚逼好爽……骚豆子要被吸飞了嗯哈!大鸡巴好会吸……嗯……啊!狠狠抠贱货的淫逼……到了……要到了……呃!”

逼穴里的手指抽出,停下对这具身体的所有玩弄,再一次狠狠的把他从高潮上拉了下来。

“哈……!”

林晏清失神的撅着屁股往后套,妄图吃到想要的东西,却被许寄用力掰开臀肉,让他连绞紧穴肉来获取微弱的快感都做不到,满身的欲火像是要把他吞没,烧的林晏清浑身潮红,眉头隐忍的皱起,大口大口的喘息。

鸡巴被锁在小小的笼子里,箍的发痛,连男人最基本的勃起都做不到。

“贱狗的女人逼会尿尿吗?”

许寄指腹摩擦着林晏清的女穴尿孔,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呜哈……贱狗会尿……母狗是专门给爸爸套鸡巴的女人……呜……”

娇嫩的尿道口被磨的酸痒难耐,蜜桃一般的肥腻肉臀摇晃出诱人的弧度。

看的许寄马眼怒张,溢出一股股透明的腺液,猛的操进旷了许久的骚逼里,紫涨的鸡巴在粉嫩的臀间快速冲刺,囊袋拍打臀肉的啪啪声持续不断。

“嗯哈!骚逼被操了……哦……好爽……好烫……呀!……大鸡巴好粗……操的骚货爽死了……要死了……被爸爸的大鸡巴肏死了……哈!”

“哦……肥逼真紧……干死你……干死你!”许寄粗喘着冲刺,伴随着一声低吼在泥泞黏腻的逼穴里射出大量浓稠的白精,彻底把身下的人奸成一摊烂泥。

“哈……!骚逼吹了……吹了……被爸爸操吹了!”

前后三次的快感累积在一起骤然爆发,林晏清翻着眼摆臀,舌头吊在小嘴外面,屁股不停痉挛抽搐,靠大鸡巴撑着才没倒下去,已然爽的有些恍惚。

15、(内含h图)骚屁眼插兔尾肛塞骑木马、揉奶子震动吸奶器吸肿奶头

“贱婊子!”许寄啪啪的拍着肥臀,鸡巴慢慢抽出,被操肿的逼口发出啵的一声,没了大鸡巴堵住,瞬间就如花苞吐蜜一般流出絮状的浓白精液。

“呜哈……大鸡巴好会操……骚逼被干的好爽……呜……”林晏清趴在地上,母狗交配的姿势看起来格外淫荡,高潮完的嫩逼还在习惯性的抽搐,绽开一个合不拢的小口。

“逼夹紧了,过来。”许寄大剌剌的坐在沙发上冲林晏清招手,像在唤一条听话的小狗,指尖有点痒,抠了抠沙发布才忍住没来一支事后烟,小骚狗还生着病呢。

“唔……爸爸……”林晏清乖乖的爬过去,头搭在许寄岔开的腿间,柔软的面颊轻轻蹭着还没完软下去的鸡巴,鼻腔中带着潮湿的热气打在许寄腿间。

许寄惦记着他发烧,也没要他伺候着清理,伸出手想要探探人的额头试试温度

林晏清却微不可查的往后瑟缩了一下,不敢抬眼看许寄,声音闷闷的:“明天再打好吗……晚上还要开会……”

许寄这个角度只能看到林晏清柔软的发旋和轻轻扇动的长睫,心里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重重锤了一下,闷的很。

舌根抵着后齿,实在是气不过小东西好心当成驴肝肺,他什么时候舍得落过他的面子,眼睛眯了眯,郁闷的很。

见许寄不说话,林晏清颤巍巍的抬起头,揽着许寄的手放到自己脸上,生怕他生气:“爸爸罚我吧……我没关系的……”

操。

这是谁罚谁。

“自己扇。”许寄一口气憋在心里上不去也下不来,真要打在人脸上又舍不得,就这么放过他又有些下不来台。

林晏清微微瞪大眼睛,手抬了半天才轻飘飘的落到脸上,这个力道掸灰估计都难,连声响都没发出来。

许寄气笑了,到底没和他追究:“行了二少爷,起来把衣服穿好,我去伺候你把药吃了。”

趁许寄出去倒水的空档,林晏清鼓了鼓嘴,哪有这样的,怎么和人家说的一点都不一样,说好的苦肉计之后就是亲亲抱抱举高高呢,他也没有这么高的要求,可怎么也不能是让他扇自己巴掌吧。

他当然能看出来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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