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事情不妙

金色刺眼的光穿透后屋,空气中却还是一股凉飕飕的冷风,轻轻吹着院中伫立的柳树,远处看去,似一名哨兵在坚守着二院。

凌盘轻轻推门进来,白鹤连忙迎了上来,看着凌盘双眼通红,白鹤就知道凌盘一夜未睡。

白鹤刚想开口,一旁的清一睁开了眼睛,笑着说道:“矮,各位都起了,这么早。”

“昂”凌盘睁着眼回复着清一,此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徐泾东一身未整衣衫的样子走了过来。

“好,大家伙精神都还不错吧?”刘泾东眼光看向三人。

三人都点了点头,刘泾东察觉到凌盘身上的异样便问着:“你这小子干什么呢,行不行。”

凌盘哈哈两声:“没事儿,早起了一会儿,不碍事的。”

四人走在前往莺歌楼的路上,此刻,他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来到莺歌楼,大清早的莺歌楼人烟稀少,可谓是空无一人,晚上漫山的人海与现在寂寥的景象形成对比。

刘泾东凌盘走进,老鸨一眼就认出那是前几日闹事的两人,折了自己一个花魁,凌盘答应的万两黄金也未曾送到,但两人的事与官府和岁劫寺的公告已张贴出,自己也没办法,可谓是敢怒不敢言。

老鸨摇了摇头,照样调整笑脸迎接:“呦,刘大人,凌少爷,您又来了。”

刘泾东没有多言,凌盘从腰中掏出两袋约摸近百两重的银袋:“不好意思,前几日多冒犯了,这钱赔礼加住店。”

此话一出,忙接下钱财眼光不离,老鸨脸上的笑由假变真:“嗨,客官客气了,您要是早说要抓人,当初配合您就是。”

刘泾东也咳嗽两声,指着二楼说:“住到晚上,记住,你只看见我跟凌盘来过。”

老鸨笑着喊来小二带三人进入房间,四人进入房间后,小二走在柜台前,老鸨摸着今日第一桶金,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哎,我说,这就放过他们了?”

“怎么可能!这还算少的。”

“那还迎他们。”

“谁会跟钱过不去,他们四个人一间房,肯定有事儿,哎,你给我死死的盯着他们,要是敢捣乱,立马报官1

此时,楼上的房间里,三人围在桌前,徐清一将门重重锁上,转身问着:“大人,我们为何挑早上来?”

“废话,晚上来不就有人也看到你们走进来了嘛。”刘泾东喝了口茶回着,又扭头看向精神不佳的凌盘:“你不是没睡好嘛,趁现在还可以睡会儿。”

凌盘实在招架不住眼皮,趴在桌上睡了起来。

从黎明到黄昏,在凌盘的脑子里,也就一瞬间,刚刚还灿烂的太阳,等到自己睁开眼时已消失不见,渐渐,人的嘲杂声多了起来。

徐清一拍了拍凌盘,凌盘缓缓睁开眼,眼前是眯着眼睛对着自己笑的清一,旁边还坐着白鹤。

清一对凌盘说:“快起来了,人已经多了。”

外面屋门敞开,刘泾东喝着酒走了进来:“已经开始来人了,大家分散,凌盘白鹤,你们在这屋子里好好守着,屋门半掩,一会儿看到我在对面向你点头,白鹤你就出来,我在外面溜达,刚我转了,外边有一盲角,就算释放灵气也会被遮挡,就在右边拐角处,现在都准备好1

徐清一点了点头,将腰中符箓塞给凌盘,也出了门。

深夜已到,原本藏匿在楼中的女人们犹如蜂巢中的蚂蚁般个个钻出来,一个个笑嫣如花,扑向好像花朵的客人怀里。

莺歌楼有五层有余,楼梯与走廊全都连在一起,绕着圈一层一层往上,中间留下的硕大空间的平台就是最热闹的,人声慢慢淹没一层,接着是二层三层,直到楼顶。

从最高点望去,人烟密密麻麻的。

三人分布在四周,天时地利,就差人和。

楼内十分热闹,外面更是如此,一辆辆精致的马车停在门口,下来的人大多是浑身肥膘,财大气粗。

一辆漆黑色马车渐渐走了过来,上面坐的人十分不客气的大吼大叫的,人群让出一条路。

果然,那马车上坐的,就是王之林,王之林身穿华服便衣,身后两人为他拉开卷帘,两位手下虽着便衣,但腰中腰牌是赫赫写着‘岁劫寺’。

一身华服,精秀瘦削的王之林落在地上,向后摆了摆手道:“你们在外边守着吧,不用跟我进去了,以免引起躁乱。”

“大人,前几日行刺之事,那白鹤被她逃走,行踪诡秘,在下害怕大人有危险。”两位岁劫寺遁师齐声回着。

王之林踏一步,身后两人就跟半步。

王之林扭头不耐烦的说:“啧,我到这儿玩儿还能出事儿?再说了,那小丫头怎么会知道我的行踪?你们两个,退下1

“大人,万一白鹤在此落身……”

“万一?!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云山出来的会与这妓楼有勾结。”

见王之林态度如此坚决,两人之后退后,看着王之林得意洋洋的消失在人群里。

王之林孤身一人,无人盯着,不用顾身份礼仪,自然放的开,刚踏进大门,老鸨依旧如苍蝇一般贴过来奉承。

王之林手笔也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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