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高处文员的宣告声,白鹤松了一口气,身子瘫软的坐在了地上。

凌盘与徐清一二人赶忙跳下台,搀扶起白鹤询问着。

“没事吧,白鹤。”

“没事了,白鹤,赢了。”

白鹤看着两人,虚弱的站起身,对着两人微笑一下。

三人退下场,此时一位面容有些老态的人拦住三人去路,白鹤抬头一看,正是六大宗师之一的,修安。

凌盘走到白鹤身前,语气恭敬又谨慎的说着:“修安宗师,何事?”

修安笑了一下,脸色和蔼的指着白鹤说着:“额,我有话对那位姑娘说。”

“我?”白鹤感到有些诧异,手指指着自己问着。

修安点了点头,侧着身子让出一条路说着:“还请借一步说话。”

白鹤与徐清一凌盘对视一眼,随后走上前,与修安出了大门。

两人出了门,走到一处柳荫下,柳荫下放有一张石桌,两个凳子,修安十分礼貌的站在一旁,示意白鹤坐下。

待白鹤坐定,修安打量着白鹤,眼角中似乎荡漾起泪花,脸颊有些动容的看着白鹤说着:“像…实在是太像了。”

白鹤有些不解的看着面前的老头问着:“宗师,您在说什么?”

修安听到白鹤说话,收回目光,回了回神,问起白鹤:“你这纸鹤奇门遁甲,是何人所授?”

“纸鹤奇门?是我父母留下的秘术1白鹤说着。

“你父母长什么样?”修安有些激动的问着:“你今年有多大?”

白鹤见宗师有些激动,心中更加有些疑惑:“我父母在我很小就已经死了,我是被他人收养,今年刚好十八,怎么了?”

修安捋起长袖,像是盘算着什么,随后抬头看着白鹤,更加激动起来,双手拍着白鹤的肩膀说着:“没错了!肯定没有错了,我是你爹的师父啊1

白鹤自觉的推开修安双手,听到修安所说的话脑袋震惊一下说着:“什么……什么意思?”

修安被推开几步,回过神来,一脸认真的告诉白鹤说着:“你听我说。”

十几年前,

白瓦建成的墙壁下,座座楼阁安静的坐落在黑夜中,偶尔几道人影掠过,丝毫惊扰不了这安静的夜色。

倒是一处十分碍眼,人群站立,冒出嘈杂声,穿过大门‘千纸宗师门’的牌匾下,一路直行,一处正堂大屋敞开着,屋外聚着人群,屋内站着两人。

宗师门堂内,一个威严肃立的大厅内,站着两位中年男子,其中一位,就是面容年轻些的修安。

自己旁边站着的,是自己同门的师弟,修遥,两人站在原地,恭恭敬敬的,似乎在等一个人。

随后,从大堂内走进来一位老者,老者白胡长须,精神气却是远超修安修遥二人,只见老者快步走来,喝退身后跟着的奴仆,坐在正堂内一把精雕细刻的木椅上,修安与修遥二人见到老者,立马恭敬的跪在地上。

老者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修安与修遥二人,低声开口问着修安:“你徒弟私自修炼本门奇门,白鹤秘术,现如今又带着秘术消失不见,你是怎么教的1

修安听出老者语气中的愤怒,跪倒在地,头贴着地板说着:“师父!我这徒儿可能是一时鬼迷心窍,才敢做出如此蠢事,请师父给徒儿些日子,将我那逆徒与奇门秘术一并带来,任其受罚1

老者听闻更是有些怒不可遏,看着修安:“你去?你去不就是放他跑吗!你出了名的护犊子,让你去放了他走?那他学了白鹤秘术怎么算1

修安听着师父的怒骂,身体抖了一下,匍匐跪着行了几步上了阶梯,走到老者面前,抬起头拽着老者长袍,央求着:“师父,给徒儿一次机会吧1

老者楞了一下,随后猛挥长袍起身,对着修安一脚踹开,喊着:“你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吗!白鹤秘术算是我们宗师门最大的把柄,即使没有奇门天赋者也可参透过半,若让他活着,纸术奇门人人皆知,人人可练!到时候,这宗师门的招牌,还在吗?还保得住吗1

老者掠过修安,对着台下修遥说着:“修遥,现在出城寻追那逆徒秦念夫妇!人,不可留活口,要将秘术带回来!这事不可让宗门其他任何人知道1

修遥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修安,随后领命,行了一礼后就退出大堂。

正堂再次恢复安静,只剩修安与老者二人。

修安挨了一脚,瘫坐在地上,眼中无光,像是呆痴孩童一样。

老者转头看着修安,眼中冒出一些爱惜,长叹一口气,收起脾气,慢慢走近修安说着:“我都是为了宗门好,你这几天只需准备接手宗师之位,剩下的交给修遥就好。”

老者还是藏不住爱徒之情,轻轻拍了一下修安肩膀便出了大堂。

府外城门处,一人一马踏着尘土,修遥整理着身上衣物盔甲,扶着马鞍一跃而上,刚要勒马出行,突然,面前一人挡住去路。

修遥抬头一看,修安拦在马前,一言不发。

“师兄,清理门户这事交给我就好,宗师继位离不开你,可不要误了大事。”

修遥冲着修安喊着,语气中带有些冷讽。

修安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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