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SK国际大酒店,云市最为奢华糜烂的酒店,也正是殷家旗下的产业。

&ep;&ep;豪华的总统套房,只有床头一盏晕黄色的台灯在奋力挥洒着光芒。

&ep;&ep;角落里倚靠在猩红色沙发上的男人,摇晃着手中高脚杯中的红酒,唰唰唰,玫瑰红色的液体于玻璃杯发出的碰撞声,无疑增添了几分诡异,而床上女人的嘤咛扭动,更是在空气中缭绕起了几分暧昧。

&ep;&ep;殷天绝单手托腮、像是欣赏一件趣事般,看着那在床上扭动的小女人,红色纱裙随着她的扭动已经滑落,本白净如玉的肌肤染上了一层晕红、就好似一红了脸的害羞少女般,有股让人心痒难耐的诱人。好似已经熟透了的水果,任君采拮。

&ep;&ep;热!

&ep;&ep;热到不能自已!

&ep;&ep;这种热是从身体里面发出来的。

&ep;&ep;罂粟不安分的在床上翻动着身体、想要驱走这燥热的因子般,突然象是被什么惊醒一般睁开了双眼,猛然坐起,当看到自己这身装扮时,急忙抓过裙子遮挡住身体,下一秒直接朝脸上摸去,当发现自己还带着面具时,重吐一口气,然后这才打量起整个房间。

&ep;&ep;大到可以四五个人排排睡都可以的大床、豪华的水晶吊灯、巴洛克式的装修,每一寸布置都是别具匠心,就在罂粟纳闷这是什么地方到时候,不远处传来唰唰唰的声音。

&ep;&ep;“谁?谁在哪里?这里是什么地方?”

&ep;&ep;只有床头开着一盏晕黄色的灯,所以她看不清,只是隐约看见有一个人坐在那里。

&ep;&ep;没有人应答。

&ep;&ep;罂粟挑眉的同时,快速将红裙套在身上,朝那人走去。

&ep;&ep;“都脱了,还需要穿吗?”男人话语间满是调侃讽刺。

&ep;&ep;是他!

&ep;&ep;虽看不清面容,但这声音罂粟记得,还未临近,那强大的气势便逼得罂粟心里发颤。

&ep;&ep;其实今晚并不是她跟这男人第一次见面,2天前的晚上,在回家途中她被一群流氓打劫,还好这男人才得以脱险,但他帮她后只字未留就离开了,对于她而言是保住贞洁,对于他而言只是顺手,可能正是因为这份好感,所以刚刚在洗手间,她才会如此胆大抓住男人躲入那狭小的空间。

&ep;&ep;但她认得他,他恐怕早已不记得她。

&ep;&ep;待罂粟适应了房间的光线后,看到那窝在猩红色沙发里的男人已经脱掉了外套,仅着一件黑色衬衣,他单手托腮,几缕碎发散落额前,增添了几分魅惑狂野,虽看不清楚但她能感觉到他那灼热的眸在打量自己。

&ep;&ep;“谢谢先生出手相救,天色不早了,早点歇息!”罂粟说罢,未等殷天绝开口,转身先一步便要离开,如果可以她宁可招惹猛兽也不愿意招惹这男人。

&ep;&ep;“欲擒故纵的游戏玩多就没意思了!”殷天绝挑眉鬼笑,同时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

&ep;&ep;哈!

&ep;&ep;罂粟真怀疑这世界上男人的脑子是不是都被驴踢了,你洗白白送上门他说你不知廉耻下贱,你把他不当回事,他又说你玩欲擒故纵?

&ep;&ep;抱歉,无论是不知廉耻下贱还是欲擒故纵本姑娘都没兴趣。

&ep;&ep;“不知先生,这话什么意思啊?难不成想让罂粟今晚留下来?”罂粟说话间已经坐在了殷天绝的怀里,在他身上乱磨蹭着。

&ep;&ep;逼不得已还是那招,她知道这男人其实还是厌恶自己的。

&ep;&ep;挥手,摔下去吧,怒吼一声滚!这才是这男人的风格。

&ep;&ep;此刻,罂粟都怀疑自己有些自虐的倾向。

&ep;&ep;但是,罂粟预料错了,谁知这男人竟然一把捏住罂粟的下颚,然后强迫她张开嘴,将手中那半杯红酒给灌了下去。

&ep;&ep;未曾料想男人会来如此可恶的一招,呛得猛咳,然还未回过神来,殷天绝已经一把将她腾空抱起,起身朝那大床走去,直接扔在了床上。

&ep;&ep;罂粟只感觉自己五脏六腑一阵翻滚,还好没吃什么东西,不然定当吐这男人一脸。

&ep;&ep;“既然你如此期待,那就成全你!”殷天绝说罢宛若猛虎扑来。

&ep;&ep;罂粟懵了,难道她推算错了?

&ep;&ep;这男人不应该把他甩开,怒吼滚,怎么反身扑来?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她不爽的皱眉,却不知这幅样子显得愈发可爱。

&ep;&ep;罂粟两只手勾住男人的脖颈,妩媚一笑道:“恐怕先生不知,罂粟卖艺不卖身哦!”

&ep;&ep;“玩这么多把戏,不就是在等这一刻?”

&ep;&ep;什么意思?难不成这男人是在说,她奔到男洗手间,拉他进狭小空间,然后晕倒在他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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