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楚嫱猫着腰,凭借着记忆寻到了穆泽羲的卧房,穆泽羲似乎已经熟睡,院内也没有人。楚嫱是第一次做贼,经验不怎么纯熟,连自己的脸都忘了蒙住。

&ep;&ep;“喂,我怎么觉得这地方甚是熟悉呢?”

&ep;&ep;萧晓筱私下打量着这个地方,突然瞪大了眼睛,“这不会是你相公的府邸吧?”

&ep;&ep;“喂,声音小点啦,我们是来做贼的。”

&ep;&ep;楚嫱低声怒斥,这丫头,真不是块做贼的料,谁家做贼还这么大的声音的。

&ep;&ep;“你知道六王府戒备多森严吗?万一被发现——”

&ep;&ep;“难道我还有比六王府更熟悉的地方可以选择吗?”

&ep;&ep;楚嫱不咸不淡的回答,话音落下,也已经往穆泽羲的卧室里面吹了**烟,警惕的看着四周,“你守着,我进去偷,一会就出来。”

&ep;&ep;说着,就轻轻的用匕首插入门缝,将门栓推开,自己一个闪身溜了进去。

&ep;&ep;穆泽羲的卧室很大,这是楚嫱的第一反应,一个男人的卧室怎么能这么整洁干净有品位????

&ep;&ep;“丫的,真是享乐派,住这么大的房间,晚上寂寞不死你!!”

&ep;&ep;屋子里飘着淡淡的熏香,楚嫱不知道是哪种香,但是闻着却是极好闻的。帷幔内的被子隆起,人还在熟睡,楚嫱得意的勾起唇角,眼珠子四下滴溜溜的转着,最后将目光锁定帷幔内床边的一个木橱子上。木橱最高的那一层,一个翠绿色的瓶子,瓶口是一根桃木枝扎起来的,楚嫱再确定不过,这就是竹桃酒。

&ep;&ep;再次确认了床上的人睡着了之后,楚嫱轻手轻脚的掀开帷幔,走了过去,踮起脚尖,伸手去够那瓶酒,可惜楚嫱的个子虽然比较高挑,但是还是拿不到。”鄙视我个矮?还是炫耀你个高?无耻啊!!!!“

&ep;&ep;楚嫱内心在咆哮,可望而不可及才是最痛苦,她今天可算是领教了。

&ep;&ep;突然,身后贴过来一个什么东西,热气喷洒在耳朵尖,迅速的扣住自己的肩膀,然后楚嫱看都没看清楚来人是谁,瓶子就被一只手拿了去。

&ep;&ep;楚嫱心里咯吱一声,尼玛,不会这么点背吧?

&ep;&ep;想到这,楚嫱一个反擒拿,就要挣脱身后的人的钳制,谁知那人却迅速的再次将楚嫱的胳膊一抓,顺着楚嫱的脖子一绕,把楚嫱抵在木橱上。

&ep;&ep;穆泽羲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控制着楚嫱,身上穿着白色的中衣,胸前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ep;&ep;美色在前,还这么好的身材,楚嫱不由得舔了舔舌头,突然发现,丫的,出门当贼忘记蒙面了。

&ep;&ep;“王妃半夜潜入我的寝居,意欲何为?”

&ep;&ep;穆泽羲淡淡的盯着楚嫱,语气暧昧至极,偏生楚嫱的上半身被他控制着,动弹不得。正要用脚踹穆泽羲,穆泽羲却像是会算一般直接用腿抵住了楚嫱的腿,害得她动弹不得。

&ep;&ep;两人之间的呼吸都能听得见,楚嫱心生一计,狡黠的笑了笑,突然神过脑袋,穆泽羲没注意,被她一口咬住红唇,湿润的舌尖俏皮的在穆泽羲的红唇上舔了一圈。

&ep;&ep;趁着穆泽羲失神之际,挣开穆泽羲的束缚,一把把竹桃酒从穆泽羲的手上夺了过来。然后狠狠的撞开穆泽羲。

&ep;&ep;“哎哟,理论跟实战结合在一起,果然还不错。”

&ep;&ep;楚嫱把竹桃酒捏在手里,嘚瑟的昂起脑袋,嘲讽道:“嘴唇怎么跟女人一样那么软?不会是每天都擦唇膏吧?”

&ep;&ep;反正楚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既然穆泽羲都被自己给强吻了,那她流氓一点能怎么着?

&ep;&ep;穆泽羲的脸,只能用精彩绝伦来形容,最后听到楚嫱的那句话之后,脸唰的黑了,不过在黑夜中倒也看不太清楚。穆泽羲拳头紧握,死死的瞪着楚嫱,他脑子一定是错乱,刚才竟然没有推开楚嫱。

&ep;&ep;“早点睡吧,我走了啊。”

&ep;&ep;楚嫱一个闪身跑到了门口打开门,打开门,顿时石化在原地。萧晓筱这个废物,竟然被安言那货给制住了!!!!说好的大将军之女呢?说好的武功高强呢?都是唬人的吗?

&ep;&ep;穆泽羲脸上恢复常色,走过来,得意的扫了眼楚嫱,“慢走不送。”

&ep;&ep;楚嫱扭头,凶狠的瞪着他:“放了萧晓筱。”

&ep;&ep;“王子犯法庶民同罪,更何况,当贼都当到了六王府来。”

&ep;&ep;穆泽羲的声音不咸不淡,但是听着让人心中无端的生出一种畏惧来。

&ep;&ep;楚嫱没好气的看了眼他,“我身为王妃,来自己相公这里拿点东西,犯法吗?身为夫妻,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包括你都是我的,我拿我的东西,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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