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穆泽羲,你难道对女人和男人都有反应不成?你相好的知道你是双性恋吗?”

&ep;&ep;楚嫱震惊的看着穆泽羲,心中算是对可攻可受这个词有了理解,说的就是穆泽羲把?既可以被压又可以压人?不过,穆泽羲这小身板,这小白脸,看着倒还真是像是被压的那一个。

&ep;&ep;“再说了,我可没gou引你,要不是为了判断一下你到底是不是wan的,我才不做这么大的牺牲呢。”

&ep;&ep;好奇心害死猫啊害死猫,她楚嫱怎么会堕落到这种为了验证一个男人是不是断袖而做出这种事?啊,真是脸都丢尽了。以前她就算有贼心也没贼胆,前世虽然泡的美男多,但是身份摆在那,倒是也没乱来,就算与美男亲热,也不曾做到最后一步。

&ep;&ep;穆泽羲冷哼一声,黑着脸甩袖离去。

&ep;&ep;“走就走,甩什么袖子,耍什么帅啊。”

&ep;&ep;楚嫱瘪瘪嘴,朝着穆泽羲离开的方向空踹了两脚。她怎么就忘了,穆泽羲这货,可是跟容浅有一腿的啊,如果是wan的,必然是对女人没反应的。

&ep;&ep;“哎,真是作死啊我!!!!”

&ep;&ep;女人心第29章醉酒

&ep;&ep;“王爷,您找我?”

&ep;&ep;容浅一身鹅黄色的飘逸长裙,头发高高的挽起,看起来端庄大方。明明尚未出嫁,却已挽起了发髻。

&ep;&ep;穆泽羲轻轻嗯了一声,将手旁的几个本子递了过去,道:“近日我事务繁忙,王府账务无暇打理,你帮着打理一下。”

&ep;&ep;“这,王府的账务,自然该是王府的当家主母打理,浅儿此举,会不会引起众人不满?”

&ep;&ep;容浅一副为难的模样,心里却是乐开了花,账务归自己管了,再过段时间,这府里的一应事务,怕是都要归自己管了。难道穆泽羲这是变相的再给她女主人的权利?

&ep;&ep;“何人敢不满?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ep;&ep;一句话就决定了这件事,穆泽羲就是这样的人,只要是他的决定,无人能改变。

&ep;&ep;“浅儿谢过王爷的信任。”

&ep;&ep;容浅福了福身,脸上散发着迷人的光彩,还有一抹娇羞。

&ep;&ep;“你住到王府,受了多少非议,本王心里清楚,真是苦了你了。”

&ep;&ep;穆泽羲眼中流露出愧疚之意。当日之事,他得知消息的时候,楚嫱与容浅双双被绑架,后来回来的时候,他也一直为容浅的伤势担忧,反而忽略的楚嫱许多。并非他对容浅当真用情至深,只是容浅比起楚嫱,更乖巧懂事。

&ep;&ep;容浅低下头,柔柔的笑了笑,回答道:“王爷,王妃姐姐只是年幼不懂事,王爷还请见谅。还有,请王爷原谅浅儿的私心,虽然王爷是为了保全浅儿才将浅儿接入王府休养,但是浅儿却也想,天天可以看到王爷,如此,浅儿便心满意足了。”

&ep;&ep;穆泽羲欣慰的点头,道了句:”那便有劳你了。”

&ep;&ep;自从那日被穆泽羲骂了之后,楚嫱心中各种不爽,但是无奈,在这王府,人家说了算。楚嫱依旧每天早上晨练,只是不让他们喊口号了,晨练完楚嫱就自己回去睡个回笼觉,然后起来发呆。

&ep;&ep;“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没精神的样子呢?”

&ep;&ep;怡和院内,楚嫱一身白色的里衣,外面穿着一件墨蓝色的纱衣,优雅的翘着二郎腿,整个人就跟开败了的花儿似得。

&ep;&ep;“我说亲爱的,咱们这有没有什么可以玩的东西啊?再这样,我非得无聊死不可。”其实楚嫱是想出去来一场艳遇了,但是作为已婚妇女,她这样是不是太不道德了?给穆泽羲戴绿帽子这件事,是不是还得斟酌一二?再说了,一想起泛绿的穆泽羲,楚嫱就不由得头皮发麻。穆泽羲那性格,若是发现她红杏出墙,会不会一气之下,一剑了结了自己?但是,就算不能出墙,好歹也让她看看院外的风景吧?她都多长时间没有见过陌生的美男了?

&ep;&ep;“小姐您不早说,琴棋书画,小姐您说,您想玩哪样?鱼儿这就去拿。”

&ep;&ep;鱼儿恍然大悟,自家小姐这是无聊了啊。但是好像以前自家小姐总是追着王爷身后跑,从来不会无聊的。如今这怎么就无聊了呢?

&ep;&ep;楚嫱一听,顿时丧了气,感慨道:这古代的女人都是怎么活的啊?连个娱乐的东西都没有。哎,不对。天下乐器是一家!楚嫱学过一些乐器,虽然都学的不精,但是好歹会一些。

&ep;&ep;“亲爱的,去拿萧来。”

&ep;&ep;这或许,是楚嫱唯一可以想到这个地方有,她自己又会的东西了。

&ep;&ep;没过多一会,鱼儿便拿了一只通体翠绿的玉箫出来,特别像一根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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