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巡王沉默片刻,才道:“是本王教女无方,今日长公主且先好好休养,明日小女会亲去长公主府赔礼道歉,不知丞相觉得如此可行?”

&ep;&ep;戚仪一听要她去给那个质子赔礼道歉顿时就气血上涌,“父王,她定然是装的,您别信她,我不要去给她赔礼道歉。”

&ep;&ep;巡王皱眉看了她一眼,正欲说话,就被言亦卿黑着脸打断,“郡主是说我与长公主合谋诬陷你?”

&ep;&ep;戚仪正想点头,就被巡王喝断,“来人,把郡主带回王府关入书房面壁思过,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不能放她出来。”

&ep;&ep;巡王虽是武将出身,却不是鲁莽无脑之人,给长公主把脉的是梁国国师,如果怀疑长公主那便是怀疑国师,南辞平素清冷,他不信国师会与敌国公主沆瀣一气。

&ep;&ep;巡王带走戚仪后,凤阳也离开了东王府。

&ep;&ep;她刚回到皇宫就被大公公请去御书房,梁帝放下手中的奏折,见她欲行礼,便道:“免礼吧,凤阳,朕听闻楚国那位长公主被巡王的女儿气到吐血,可有此事?”

&ep;&ep;凤阳恭敬道:“确有此事,当时儿臣也在。”

&ep;&ep;梁帝沉思片刻,“依皇儿之见,那长公主是真的急火攻心了?”

&ep;&ep;凤阳上前替他研墨,“回禀父皇,儿臣不知,但把脉的人是国师。”

&ep;&ep;“既是如此,那便是真的了。”梁帝对一旁候着的大公公道:“去内库选几只百年老参送去长公主府,再去巡王府传朕旨意,巡王教女无方,罚俸半年。”

&ep;&ep;大公公领旨后稍有讶异,教女无方这四个字可是直接打巡王的脸啊,看来他更得把楚国那位祖宗好好供着了。

&ep;&ep;南辞给楚绾烟开了几剂药,他仔细叮嘱婢女用药的忌口,楚绾烟苦着一张脸看他,“本宫没事,国师大可不必浪费如此多的药材。”

&ep;&ep;南辞侧头,“药材是宫里送来的。”言下之意便是你可以使劲吃。

&ep;&ep;楚绾烟扶额。

&ep;&ep;她摒退婢女,笑意盈盈望着他道:“本宫还没有谢过国师今日相助之恩。”

&ep;&ep;南辞不语。

&ep;&ep;楚绾烟得寸进尺,“为了本宫一个敌国公主你竟让巡王难堪,南辞,你敢说你对本宫没有一点心动?”

&ep;&ep;南辞坦然道:“不敢。”

&ep;&ep;楚绾烟讶异,见他神色自若,她有些不敢置信。

&ep;&ep;他如此爽快的就承认了?

&ep;&ep;南辞作揖道:“明日我会再去长公主府替殿下把脉,府中还有事等我处理,南辞先行告退。”

&ep;&ep;南辞离开北王府,上了马车,风隐从个怀中拿出一封密信,正打算念给他听,就被一只修长的手拿了过去。

&ep;&ep;风隐微怔,随即大喜道:“主上,您看得见了?”

&ep;&ep;南辞轻“嗯”一声,风隐瞧他眸底和正常人无异,这才放下心来。

&ep;&ep;等他走后,司觅夏坐在榻边,看着面色苍白的楚绾烟,心疼道:“表姐,你可还好?”

&ep;&ep;“无碍。”她笑道:“让表妹担心了,方才可有吓到你?”

&ep;&ep;司觅夏摇头,“是我连累了你。”

&ep;&ep;楚绾烟靠在榻上,问道:“世子呢?他怎能让你被人如此欺负?”

&ep;&ep;司觅夏把儿子递给乳娘,看着乳娘把他抱走了,才轻声说道:“世子爷早上进宫面圣至今未归。”

&ep;&ep;随即,她面色不好道:“表姐,世子爷他不会出什么事吧?”

&ep;&ep;梁国的情况太复杂了,几个王爷是当今圣上的堂兄弟,虽然现在都表现得安分守己,但帝王大多多疑,以前北王请旨去寒苦之地镇守边关为的就是打消皇帝的顾虑,现在世子归来,还不知皇帝会怎么想。

&ep;&ep;楚绾烟安抚她,“北王镇守边关多年,劳苦功高,梁帝没有足够的证据是不会动北王府的,以免引起民愤,表妹大可放宽心。”

&ep;&ep;司觅夏一向信表姐的话,听完后吃了一颗定心丸,撒娇道:“我许久没见表姐,甚是想念,表姐在府上用完午膳再回府好不好。”

&ep;&ep;楚绾烟好笑地看着她,“本宫的府邸离你这北王府也不远,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也不说着以后要常去看看表姐。”

&ep;&ep;听着房内的笑闹声,秋墨放下心来,看来长公主殿下并未有国师说得那么严重。

&ep;&ep;只是不知道国师这次帮殿下是何用意。

&ep;&ep;用完午膳,楚绾烟回了长公主府。

&ep;&ep;夏书端来熬好的草药,秋墨接过来跪在榻边要给她喂药。

&ep;&ep;“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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