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一早是艳阳高照,许之圳又打游戏熬了个夜,被出去转罗的许南凯夫妇俩丢在酒店睡得不知日月颠倒,十二点被林鲶的生死夺命call叫醒,睡眼朦胧起来收了放在门口的客房服务送来的午饭,趿拉着拖鞋洗漱完吃完饭,刚准备出门迎面撞上吃完饭回来的许南凯爷四儿,吴秀芳一看他颓废样就知道熬夜了,好脸都不给他看,催他赶紧去收行李,一会出发去高铁站了。

&ep;&ep;南京到上海只要一个小时,除了加入进来的名气比较大的演员选择公司开车前往外,话剧团所有人都是一起订的票,都在一个车厢里,一上车触目可及都是眼熟的人,乌泱泱坐下一团。团里的小伙子见许之圳他们三的车票和他们不在一起,主动提出换一下,让他们三和许南凯林鲶一起坐着,自己撺掇了俩小伙去找许之圳的车厢坐着了。

&ep;&ep;上海场时间挺赶的,没两天就要演出,索性这两场演员都是随团跟着没替换,这两场的ab角都固定了没变,基本到了就是熟悉场地,排练两天就上台了。

&ep;&ep;到达上海后,许南凯带着演员率先去租用的排练基地,林鲶带着两老和许之圳回上海的家。

&ep;&ep;上海的房子是租的,地段不错,价格也贵,看中的是安保好环境好,不少明星都在这租房住。但这几年许家成身价水涨船高,要不是已经在北京落地生根,他们还真动过在上海买房的心思。

&ep;&ep;“这边也有挺久没回来了,这次走得久,找了钟点工定期半个月上门收拾一次,按理说前两天才收拾过。先进来吧,我倒杯水。”

&ep;&ep;吴秀芳乐滋滋进来,穿上拖鞋,绕着房子打转一周,“跟之前差不多,你们没怎么多装饰嘛。”

&ep;&ep;“对,这也不常住,我也懒得整。”林鲶倒了水过来,许家成累了坐在客厅沙发上低头看手机,许之圳跟着吴秀芳转。这房子算是他高一时候租下的,当时来看过一次,装潢是老主顾的风格,性冷淡的黑白灰主调,林鲶和许南凯搬进来后稍微填了点有颜色的家具,沙发茶几地毯多用亮色,比之前精神许多。不过现在看,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再做装饰了,除了绿植和挂着的墙画外和去年来看毫无区别。

&ep;&ep;“南凯那排练得到晚上,我一会去买菜,妈妈你跟我一起去吗?爸,你在家和圳子呆着,行吗?”

&ep;&ep;许家成头也不抬,招手应好。

&ep;&ep;许之圳也举手同意,他懒得出去跑。

&ep;&ep;吴秀芳看着许家成恨铁不成钢叹气,“都这个年纪了,跟圳子一样迷上了手机,可把我愁的。”

&ep;&ep;林鲶失笑,倚在门上笑得花枝乱颤,“妈妈你这就别愁了,爸爸都这个年纪了,开心就多看看,也没什么多影响的,要管也就您管得着,想不让他玩就不玩呗。”

&ep;&ep;她们出门走后,许家成开了电视看金庸,许之圳和常应明连麦打游戏,郑城上线后又拉他一起来玩。

&ep;&ep;他坐在副卧阳台上,二十四层的高楼,往外望去,绿绿簌簌的小区园林,彼此起伏的高楼,还有外面川流不息的高架桥。

&ep;&ep;许之圳打个哈欠,正好常应明问起许南凯巡演的事,他顺嘴说了几句,常应明意外喜欢这个题材,嚷嚷让他到时候请客北京场前排,许之圳漫不经心,拿食指戳着页面上的技能符号,满口答应。

&ep;&ep;微风拂过,带着略微湿润的水汽,他敏锐意识到或许要下雨了。

&ep;&ep;天阴得很快,仿佛上一秒还是艳阳高战,下一秒黑云压城,他结束一盘游戏,先下线了,进屋去问许家成,“爷爷,我姐出门带伞没?”

&ep;&ep;电视上正播到无忌和周敏的对手戏,许家成看得入迷,眼都没移开,啐他,“大晴天,带什么伞呢?”

&ep;&ep;他琢磨一下,走到阳台又看了一眼,乌云更深了,风也更烈了,凉风拂面,凉快又惬意。他发短信问林鲶,“好像要下雨了,你们开车出去的吗?”

&ep;&ep;好一会林鲶才看见,打电话嘱咐他,“我们在小区里面的生鲜超市,走路来的,还有一会才结束,你有空来帮忙搬一下?伞倒不用,门口服务员会送伞。”

&ep;&ep;“行。”

&ep;&ep;下楼时候已经下起了雨,他按着以前的印象寻路找生鲜超市,打着伞,雨涟绵绵,小区里的绿化做得太多了,雨天里反而扰了视线,一眼望去除了濛濛的细雨外就是青翠欲滴的高树矮草,占满了大半视线。

&ep;&ep;耳朵里还塞着蓝牙耳机,他远远看见生鲜超市的指路牌子,左拐就是。耳机里正好切换到下一首歌,前奏耳熟,他跟着哼起来,是《我可以》,好像是哪个电视剧的主题曲……

&ep;&ep;踩着落雨溅起的雨花,他转弯,没料到迎面碰上一个人,两个人迎面撞上,伞面对碰,许之圳赶紧停下后退几步,说不好意思。

&ep;&ep;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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