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下面是木家公子木饵的舞蹈,镜中惊鸿。”

&ep;&ep;轻缓的鼓点声响起,让人精神为之一振。红衣男子在众多伴舞的簇拥下款款走上前。

&ep;&ep;随着鼓点声密集,他的身姿也越来越妖娆,眼神却含羞带怯,欲拒还迎瞄着夏悠,场面一度十分辣眼睛。

&ep;&ep;如果条件允许,她很想笑着来一句:你好骚啊。

&ep;&ep;——

&ep;&ep;夜凉如水。

&ep;&ep;司慕入完厕出门,发现之前的公公突然不见了踪影,只有一个小宫人守在门外,他抵着头,看不清长相。

&ep;&ep;“刚才的那个公公呢?”他侧目,顺口问道。

&ep;&ep;被问的那个小宫人微不可查吞了口唾沫,“王公公被总管叫去了,由奴才带司公子回去。”

&ep;&ep;“好,带路吧。”

&ep;&ep;皇宫很大,御道曲曲折折。宫灯昏黄,经高墙的反射,泛着幽幽的红光。

&ep;&ep;因为宫宴的举办,很多侍卫都被安排在宴会周围巡逻,而这条路却格外安静。

&ep;&ep;许是思索着等下的表演,他没有注意到小宫人紧张不安的眼神,也没注意到这条路上的景物与来时大为不同。

&ep;&ep;等到对方停下的时候,才发现两人正在一个莲花池边。

&ep;&ep;“这是……”司慕眉头一皱,终于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但话还没说完就悬在了喉咙中,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ep;&ep;那个将他推进池子里的小宫人咬了咬唇,连忙转身慌张离去。

&ep;&ep;对不起了司公子,奴才没有办法,都是木公子指示的!

&ep;&ep;池子很浅,淹不死人。司慕狼狈地跌坐在水中,一时竟有些呆愣。

&ep;&ep;他向来讨喜懂事,经常受别人的称赞,也从来没有得罪过任何人。所以这是还没进宫就经历宫斗了吗?

&ep;&ep;呆坐了一会,水中的寒气让他打了个冷颤,他这才支着胳膊起身。脚上不知踩了什么东西,一打滑,又摔了下去,溅起了不小的水花。

&ep;&ep;行了,这下母亲特地准备的衣服全部湿透了。

&ep;&ep;表演,也泡汤了……

&ep;&ep;他舔了舔唇,被长长的睫毛卡住的一颗水珠顺着脸颊滑落,在月色下,发出了冷清的光辉。

&ep;&ep;他突然不知道自己来这是干什么的。和女皇陛下还没见面呢,就被人这样作弄。

&ep;&ep;他也不想的。

&ep;&ep;好冷。

&ep;&ep;“你还好吗?”夏悠眉头微蹙,探了探脑袋,想看看是哪个傻子在水池里滑了两次。

&ep;&ep;今天大家的运气似乎都不太好呢。

&ep;&ep;刚才那个木公子转圈转地过于忘神撞到了自己的伴舞,一屁股摔得响亮,在整个大殿中发出了3D环绕声,夏悠都替他疼地倒吸了一口气。

&ep;&ep;这一摔像是导火索一般,接下来的表演都失败地各不相同。大家都有些尴尬,不管是表演的,还是她们这些观看的。

&ep;&ep;她没脸看,直接出来转悠,没想到到了这还没完没了的。

&ep;&ep;不知为何,那人听了她的话没有反应。

&ep;&ep;哟呵,是个聋子啊。

&ep;&ep;她撇了撇嘴,直接伸手把他一把捞了出来,甩了甩湿漉漉的手。下一秒,对上了一双圆圆的杏眼。

&ep;&ep;“……姐姐”

&ep;&ep;莲花池处在一个靠墙的角落,宫灯很少,跟着夏悠的宫人和侍卫拿着灯笼远远的站在一旁。借着明亮干净的月色,两人还是一眼就看清了对方的长相。

&ep;&ep;或者说司慕从话语声响起就有了猜测。她说话不徐不疾,声线总是带着浅淡独特的慵懒味。

&ep;&ep;果然是她……

&ep;&ep;视线向下,宽大的衣服上,金色丝线发出了细光,在黑夜中亮眼地难以忽视,能看得出来,是龙的形状。

&ep;&ep;太过震惊,都忘了行礼。

&ep;&ep;夏悠也很是惊奇。

&ep;&ep;看来他们有缘呢。

&ep;&ep;她掏出手帕,笑盈盈擦拭着他脸颊上的水渍,“哎,谁欺负你了吗?气哭了?”

&ep;&ep;听了这句话,司慕心中的无所适从立刻消失了,他睁大了眼睛,说得有些急切,“这是水!我才不是那种哭哭啼啼的人!”

&ep;&ep;“好好好,这是水。”夏悠敷衍地点了点头,但一副不相信的表情,“你怎么在这?”

&ep;&ep;司慕看了她一眼,瞬间移开了视线,神色惶惶。

&ep;&ep;如果姐姐是女皇陛下,那他之前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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