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补充:“脸红的女孩很可爱。”

&ep;&ep;“你。”舒白感觉自己的体温更升一个层次,轻咬着唇,“到底想说什么?”

&ep;&ep;“我们的婚事听说了吗。”

&ep;&ep;“……听过,但是。”舒白小心翼翼地问:“能退吗?”

&ep;&ep;“怎么?”

&ep;&ep;“我们不熟。”

&ep;&ep;“我们之前见过。”

&ep;&ep;“我知道。”

&ep;&ep;“我是指。”男人语气微顿,眉角蹙起不深不浅的弧度,平缓陈述,“我们以前是校友。”

&ep;&ep;闻言,舒白稍稍侧首,满脸狐疑。

&ep;&ep;老实说,先前舒老爹和她提起的时候她半点印象都没有。

&ep;&ep;这次再由他亲自说一遍,她照样没印象,也许校友里有这样一号人物,但和她的关系绝对不可能熟到能定亲的地步。

&ep;&ep;感受到他几近目不转睛的视线,舒白脸上稍微退减的红再次泛起,甚至延伸到脖颈,想到刚才两人摩擦直觉莫名其妙升起的火花和一系列的反应,她更是难以接话。

&ep;&ep;此时郁景归的处境比刚才好很多,指尖夹着一根没有点燃的香烟,看得出来他大概想借尼古丁压一压刚才的反应,又突然想起女人在这里,二手烟有害健康,搁放在长几上的打火机,始终没有用上。

&ep;&ep;男人外表依然是俊朗风度,没有半点不适,起火的是他,却气定神闲得很,“舒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慢慢谈……”

&ep;&ep;“我介意。”不等他把话说完,舒白立刻做出一个打住的手势,“不好意思,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我现在还有急事。”

&ep;&ep;她实在不想在尴尬过后和他提及婚事以及……她根本就没印象的旧事。

&ep;&ep;以前的事情,她不堪回首,更不相信这人会对那样肥胖的她一见钟情。

&ep;&ep;“这么晚了。”郁景归看着舒白因为紧张而一时间拧不开门的局促模样,没有过去帮忙,闲情逸致地问,“你有什么急事?”

&ep;&ep;“我室友……等着我。”

&ep;&ep;“嗯?”

&ep;&ep;“等着给她做饭。”舒白扯出一个理由,“她已经一天都没吃饭了,我要是再不过去她就要饿死了,别问我她为什么一天没吃饭,她这人挑食,只吃我做的饭。”

&ep;&ep;“舒小姐还会做饭?”

&ep;&ep;“那何止是会啊,米其林知道吧,要是我早出生一百年,那就没他们什么事了。”

&ep;&ep;吹牛从不大草稿的舒白拨开门柄,匆匆忙忙地出去后立刻转身把门带上,彻底隔绝和那个男人的尴尬时光后,仍然心有余悸,需要缓缓。

&ep;&ep;正巧,关一北从电梯口出来,瞥了她一眼,“你搁这儿站着是想当门神吗?”

&ep;&ep;他一过来,舒白便闻见扑鼻的香,顺手扒拉下他的袋子,“有我的份吗?”

&ep;&ep;“嗯。”关一北把分外的包装袋子递过去,“你的烧烤,中辣少孜然。”

&ep;&ep;刚才的滴落心情被这些香味一扫而空,舒白喜滋滋地接过来。

&ep;&ep;不经意间,关一北触碰到她的手,温热的异样让他不由得把她浑身上下打量一番。

&ep;&ep;“你脸怎么红了?”

&ep;&ep;“有、有吗?”

&ep;&ep;“跟猴屁股一样。”

&ep;&ep;“……”

&ep;&ep;舒白翻白眼。

&ep;&ep;这就是男人和男人的差别,一个说她脸红很可爱,另一个说她脸红得跟猴屁股一样。

&ep;&ep;本来还沉浸在害羞中的舒白一个拳头挥在关一北身上后,顿觉神清气爽。果然她还是喜欢这样的气氛,刚才搞得她实在不知所措。

&ep;&ep;舒白当然不可能告诉关一北她为什么脸红。

&ep;&ep;关一北拧门进屋后嗅到不淡不浓的烟草味,顺着气息跟到阳台,一眼看见背光处男人熟悉的身影,提着夜宵走过去时,郁景归也回头,“烟灰缸在哪?”

&ep;&ep;“直接抖楼下算了。”关一北半开玩笑道一句后,给他递了个盛饼干的半岛铁盒,“用这个将就下。”

&ep;&ep;他们这屋子里,有不少女生买的东西,空气清新剂也是她们喜欢的味道,住久的人也许察觉不到,郁景归初来乍到容易嗅觉得到,被女生装饰过打理过的房子,会格外温馨。

&ep;&ep;想起舒白刚才说自己的厨艺堪比米其林的话,郁景归唇角微扬,手中烟灰抖落,被烟熏得三分哑的声音迎着窗外的微风,问:“没请阿姨,你们平日里谁做饭?”

&ep;&ep;还是只吃外卖?譬如今晚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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