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老爹装的一手好丈人。

&ep;&ep;郁景归薄唇微紫,并没有揪着这个不放,直言道:“爸,我有事想问你。”

&ep;&ep;“是舒白吧,我不知道她在哪,别问我。”舒老爹一副不管事的模样。

&ep;&ep;“是关一北。”

&ep;&ep;停顿了下,郁景归没跳过话题,“您知道关一北的下落,对吧。”

&ep;&ep;“我以为你来问丫头的。”

&ep;&ep;“我能找到她,但没有关一北下落之前,我无法将她带回来。”

&ep;&ep;按照郁景归这段时间的调查和推断,舒老爹是他们寻找关一北下落的最大绊脚石。

&ep;&ep;他可能早就通知西部地区的人手,不进行任何的搜查。

&ep;&ep;舒老爹以地产开发起家,西部地区不少工程都有他的大投资,不论是地方人脉还是威望,他都有一定的发言权。

&ep;&ep;至于为什么隐藏关一北的行踪,只有他自己知道。

&ep;&ep;舒老爹不急不慌抿上一口热茶,开始伪装,“我不知道。”

&ep;&ep;“爸。”郁景归态度诚恳,无形之中却透着一种压迫,“您应该不希望舒白知道你对关一北做过的事吧。”

&ep;&ep;没拖延时间,言简意赅,直接重点。

&ep;&ep;舒老爹差点没拿稳杯子。

&ep;&ep;好小子。

&ep;&ep;还威胁起他来了。

&ep;&ep;“你什么意思?”舒老爹问。

&ep;&ep;“我知道爸是为我们好。”一波威胁后,郁景归态度很快放低,口吻卑敬,“不论是对白白还是我,爸永远都是慈祥可亲的。”

&ep;&ep;另一个意思则是,对自家人亲切的舒老爹,对其他人,就没有任何的慈爱了。

&ep;&ep;郁景归过来,只有一个目的。

&ep;&ep;在不得罪舒老爹的前提下,找到关一北,再去找舒白。

&ep;&ep;“你这小子。”舒老爹不知是气还是羞恼,“算计到我头上来了?”

&ep;&ep;郁景归掸了掸身上的雪迹,说道:“我是来求您的。”

&ep;&ep;这句,还算中听,至少摆明他们的位置,免得让舒老爹觉得自己被女婿耍弄。

&ep;&ep;即使,郁景归说的是事实。

&ep;&ep;提到关一北,舒老爹想起先前自己说的话:

&ep;&ep;——你是个好孩子,我把丫头给你照顾,我放心,因为知道你不会做出太出格的事。当父亲的,希望女儿幸福,等她度过爱玩的年纪,我会为她挑选一个门当户对的好女婿。

&ep;&ep;而前不久,他关切地在电话里询问关一北最近是否安恙时,关一北回得恭敬又无奈——我何德何能,让老先生这般挂念我。

&ep;&ep;他何德何能,让舒老爹如此挂念,在舒白结婚后,依然没放松警惕,放他远走他乡,

&ep;&ep;最终,舒老爹坦述道:“行了,我之前确实知道关一北的下落,但几天前他和我断了联系。”

&ep;&ep;“他怎么了。”

&ep;&ep;“听说为救一个孩子,被山上滚落的石头砸伤,这段时间一直在静居休养。”说到这里,舒老爹又为自己圆话,“他的离开可不是我逼的,我只是推波助澜而已。”

&ep;&ep;只是听说关一北要走后,舒老爹默默助了把力,封锁所有能封的消息。

&ep;&ep;受伤而不联系是假的,想一个人与世隔绝是真的。

&ep;&ep;尽管联系不到,但舒老爹知道关一北所在的具体地址。

&ep;&ep;“他新换手机了吗?”郁景归问,“方便透露给我吗?”

&ep;&ep;“打不通。”舒老爹说,“他不方便接。”

&ep;&ep;“没事。”

&ep;&ep;拿到手机号码后,郁景归没试着拨号,给那端编辑一条短信:舒白不见了。

&ep;&ep;-

&ep;&ep;一个月后。

&ep;&ep;位于边境的某小国农牧场,周遭不规则遍布着各式木屋,基调复古老旧,胜在环境怡人优美,镜头随便对准地上的一棵草,都是大自然的风光。

&ep;&ep;舒白起得早,在社交软件上发布一张带露水的花花照片,便吃饭去了。

&ep;&ep;上次和林晓晓说到蜜月旅行,表示各地的风景都已看遍,就差南极的鹅没去观光,实则不然,她们先前去的,不过是著名风景区罢了,节假日游客众多,早就让古老的景点失去原汁原味。

&ep;&ep;她现在所在的,是还没开发完善的度假村,人数稀少,很适合散心。

&ep;&ep;刚来这里时,遇到不少麻烦事。她吃得惯这里的食物,奶制品又腥又酸,没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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