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江辞明白了她的良苦用心,鼻子一酸,豆大的泪水倾泻而下,她搂住李承霖的脖颈,趴在?她肩头哭诉:“是只?有我一个?皇后?吗?还是也像其?他皇帝一样,三宫六院的,与?其?他女?子纠缠不清。”

&ep;&ep;“没有其?他的,只?有你一个?。”

&ep;&ep;“我不信,你是皇帝,以后?肯定会有很多妃子的。”

&ep;&ep;李承霖抚着她的后?脑勺,耐心安慰道:“没有三宫六院,没有佳丽三千,我向你保证,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我都只?有你一个?皇后?,也是唯一的皇后?。”

&ep;&ep;江辞缩回脑袋,双手仍然挽着李承霖的脖颈,怀疑地问:“真的?”

&ep;&ep;李承霖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水,笑着说?:“真的。”

&ep;&ep;江辞这才坐直了身体,吸了吸鼻子说?:“那……那我当你的皇后?,也只?许有我一个?皇后?。”

&ep;&ep;李承霖伸出了右手,立誓道:“我发誓,我心里只?有你,再?没有别的女?子,以后?也不会有。若违此言,天……”

&ep;&ep;李承霖还没说?完,江辞就连忙捂住了她的嘴,随即做出嘘声?手势:“别说?了,我相信你。”

&ep;&ep;立后?大典定于三个?月后?举行,江辞和李承霖仍住在?千秋殿,在?距离立后?大典只?有半个?月的时间时,尚服局和尚功局将皇后?礼服和相关配饰送到了千秋殿。早上起来时,李承霖有些许咳嗽,喉咙还有点疼,因而江辞去司药房亲自为她熬制枇杷膏了,还没有回来,此刻殿内只?有李承霖。

&ep;&ep;李承霖挥了挥手,一旁的宫女?太监就从她们手中把皇后?冠服接了过来。

&ep;&ep;林尚服和孙尚功上前行礼:“陛下,尚服局和尚功局日夜劳作,不敢有误,今皇后?冠服已成,还请允准臣等?为皇后?娘娘服衣冠。”

&ep;&ep;“皇后?如今不在?殿中,你们先回去,朕宫中的人自会服侍她穿着,若有要修改的地方,再?来通知你们便是。”

&ep;&ep;众人于是行礼:“臣告退。”

&ep;&ep;直至中午,江辞才提着一个?食盒回来了,她迫不及待地从食盒里头捧出一碗枇杷膏,用勺子搅弄着,随即把勺子递到李承霖嘴边,像哄小孩一样“啊”了一声?:“嘴巴张开,吃药药了。”

&ep;&ep;李承霖宠溺地笑了笑:“太医院就有枇杷膏,何苦费心费力?地亲自去熬呢?”

&ep;&ep;“不一样,我熬的比太医院的好吃。”

&ep;&ep;江辞晃了晃勺子,然后?说?:“不信你尝尝。”

&ep;&ep;李承霖于是张开嘴巴,将勺子里的枇杷膏一口不落地吃下,在?嘴里含弄着。

&ep;&ep;“怎么样?”江辞睁大了眼,好奇地问。

&ep;&ep;李承霖将枇杷膏囫囵吞下,含糊道:“有点黏。”

&ep;&ep;“黏就对了。”

&ep;&ep;江辞又舀起一勺枇杷膏,把它递到李承霖嘴边,解释说?:“枇杷膏会附着在?喉咙上,保护喉咙,吃完枇杷膏后?半个?时辰内不要喝水,不然药效会大打折扣。”

&ep;&ep;李承霖再?次吃下江辞喂她的枇杷膏,笑着说?:“知道啦,我听你的,不喝水。”

&ep;&ep;“好了,两勺就够了,一次性不能吃太多。”

&ep;&ep;江辞把碗放下,这才注意到殿内华丽的冠服,不由得惊讶地问道:“这便是我立后?大典时要穿的衣服吗?”

&ep;&ep;李承霖把枇杷膏全部咽了下去,然后?“嗯”了一声?:“要试试吗?”

&ep;&ep;“好啊!”

&ep;&ep;江辞欣然应允,随即又犯起了难:“不过看起来很复杂的样子,我一个?人应该不太好穿上。”

&ep;&ep;李承霖走到她身边,随手拿起其?中的玉革带,然后?说?:“我来帮你。”

&ep;&ep;江辞挑眉:“皇帝侍奉皇后?更衣?”

&ep;&ep;李承霖也挑眉:“为爱妻更衣有何不可?”

&ep;&ep;江辞于是张开双臂,微笑着闭上了眼睛,嘴里还“大言不惭”地喊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ep;&ep;李承霖戳了戳她的额头,轻笑着说?:“哪能在?这里换?走,我们去偏殿的更衣室。”

&ep;&ep;然后?便大声?喊道:“来人。”

&ep;&ep;不多时,高进走了进来,“陛下有何吩咐?”

&ep;&ep;李承霖看着殿内的皇后?冠服,吩咐道:“朕与?皇后?前往偏殿试衣,派人速即把皇后?冠服送到偏殿的更衣室中。”

&ep;&ep;“是,奴才这就让人去办。”

&ep;&ep;“另外……”李承霖叫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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