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等“徐斌”回应,怀绮公主便冷冷道:“来人,将他押下去,悄悄了结了便是,没?用的东西,自然没?有活着的权利。”

&ep;&ep;“公主……”

&ep;&ep;江辞还?想说些什么,门外又传来了士兵的声?音:“属下参见国师。”

&ep;&ep;听到这个称号,怀绮公主的脸色变了变,随即修好一副热情面容,微笑着迎了上去:“这么晚了,国师还?没?有休息吗?”

&ep;&ep;“听说你抓了个人,我正巧闲着无事,便过来看看。”

&ep;&ep;江辞偷偷打量着这位国师,如果他真是虞思水的话,那就比娘亲和?师父大上一些,应该四?十几了。可除开他的满头白发,光从面容上来看,倒像是二十出头的样子,着实奇怪。

&ep;&ep;满头白发却面容年轻,难不成是练了什么独特的术法?

&ep;&ep;从两人的聊天内容来看,虞思水这位国师的身份,似乎比怀绮公主要高。但从刚才怀绮公主一刹的反应来看,怀绮公主对?他应当是不满的,只是碍于什么,不得不以?好的脸色和?好的态度相待。

&ep;&ep;怀绮公主回答道:“不用是个没?用的废物,哪值得国师亲自跑一趟呢?”

&ep;&ep;虞思水笑了笑,不置可否。随即走到江辞身边,侧头嗅了嗅,上下扫了一眼,脸上写满了不屑。

&ep;&ep;怀绮公主看到虞思水的表情,立马疑惑道:“国师可是觉得哪里不对??”

&ep;&ep;虞思水冷哼了一声?:“亏你生了双漂亮的眼睛,如此看来倒像是装饰品,没?多大用处。”

&ep;&ep;怀绮公主尴尬地笑了笑:“怀绮愚钝,还?请国师明示。”

&ep;&ep;虞思水走到一旁,背对?着江辞,轻飘飘地说道:“你看不出来吗?他根本不是徐斌,是别人假扮的。像这种?拙劣的把戏,我二十年前就不用了。”

&ep;&ep;听到这话,怀绮公主如临大敌,立马拔出剑指向江辞:“你是谁?”

&ep;&ep;虞思水转过身,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走到江辞身边,在她脖颈上摸索着,随即将皮套一掀……

&ep;&ep;“像这样,不就能直接知道……”虞思水看着眼前的江辞,话说到一半,便怔住了,他微微张嘴,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ep;&ep;怀绮公主看到她的真容后,再次问道:“你是谁?”

&ep;&ep;变故来得太突然,江辞没?有准备,一时心乱如麻,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ep;&ep;“既然你不说,本宫现在就杀了你!”

&ep;&ep;怀绮公主蓄力,手臂摆动,就要将剑划过江辞的脖颈。

&ep;&ep;“歘”的一下,虞思水用手握住了剑尖,阻碍了她的动作?,鲜血汩汩,从他的指缝流出。

&ep;&ep;怀绮公主皱眉不解:“国师,这是何意?”

&ep;&ep;“别杀她。”虞思水冷冷道,随即松开手,垂下手臂,滴滴鲜血掉落在地上,分外诡异。

&ep;&ep;“国师,此人来历不明,不如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ep;&ep;虞思水转过头看着她,眼神逐渐变得狠辣,“我说了别杀她听不懂吗?”

&ep;&ep;怀绮公主哽住,与他对?视了片刻,最终还?是扔掉手中的剑,朗声?道:“国师自便。”

&ep;&ep;江辞突然看不懂场上的局面了。

&ep;&ep;虞思水在看到她真容后突然就怔住了,人人都说她和?娘亲长得一模一样,虞思水应该是看到了与虞秋月相同的容貌,因?而有些恍惚。

&ep;&ep;可按照虞山所说,自从虞秋月来到夕清山后,虞思水的光芒渐渐被她掩盖,他再也不是虞夕清最得意的弟子了,后来虞夕清把独门秘籍传给了虞秋月,虞思水更是嫉妒得发狂,以?至于被北姜细作?蛊惑。

&ep;&ep;他应当是讨厌虞秋月的,巴不得让她从世间消失。

&ep;&ep;可为何面对?着这样一张与虞秋月一模一样的脸,他会?让怀绮公主别杀她呢?

&ep;&ep;难不成是想把对?虞秋月的厌恶转移到她身上,细碎地折磨她,好消他心头之恨?

&ep;&ep;江辞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ep;&ep;虞思水的随从连忙走上前来,关怀道:“国师,手上伤口要赶紧包扎,要是迟了,恐怕影响痊愈。”

&ep;&ep;虞思水抬起手,看了看鲜血淋漓的手掌,反而用力地握紧拳头,伤口裂开更甚,疼痛感顿时席卷全身,他却满不在乎地笑出了声?,随即从怀中摸出一个小药瓶,从里头倒出一颗红色小药丸,用满是鲜血的手扼住江辞的下颌,迫使?她张开了嘴,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红色药丸塞进她的喉咙里。

&ep;&ep;“咳咳——”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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