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宋晏容望着苏葭痛苦的神色,沉默两秒,出了门。

&ep;&ep;一分钟后,她拿着一支针管抑制剂进来,原身家里只有这一种,应该是见效最快最猛的。

&ep;&ep;正要说话。

&ep;&ep;目光忽而在水果盘一定,里面少了一样东西。

&ep;&ep;她不动声色转向苏葭,问道:

&ep;&ep;“你自己行吗?”

&ep;&ep;宋晏容看着苏葭呼吸不畅的模样,缓缓道:“……似乎不行。”

&ep;&ep;她的轮椅靠得更近,上身微压下,声色更低:“但是苏小姐……”

&ep;&ep;她叫苏葭时,同时伸手探入苏葭枕头下。

&ep;&ep;下一秒,苏葭白皙眉心蹙起,她抬手似乎想阻止,但因为脱力,只软趴趴碰了下宋晏容的手背。

&ep;&ep;宋晏容捉住她细瘦的手腕,按到床单上,然后右手将枕头下的水果刀抽了出来。

&ep;&ep;宋晏容凝着苏葭闪烁的眸光,似安抚,又似警告:“总不能让我帮忙,还得冒着生命风险吧?”

&ep;&ep;都这样了,苏葭是怎么还能伸手拿到刀的?

&ep;&ep;宋晏容想想,又觉得欣赏,自我保护意识倒是不错。

&ep;&ep;苏葭这下实在是失了所有力气,她张着嘴,像渴水的鱼。

&ep;&ep;宋晏容凝起神来,刚才出去拿针,医生发消息说,易感期或发情期不及时疏解,严重一点,会像热射病一样,烧坏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