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然而,游云可不会考虑樊千羽的意愿,他一手压着樊千羽的脖子,一手强硬地将隼的羽毛糅开,让水进入深层的羽毛中。

&ep;&ep;在游云粗暴的洗澡手法下,很快,樊千羽就变成了一只羽毛稀稀拉拉黏在一起的落汤鸡。

&ep;&ep;什么都看不见、被游云暴力蹂躏的樊千羽:……

&ep;&ep;别说旖旎心思了,樊千羽满脑子都是怎么保证自己不被水呛到。

&ep;&ep;游云趁着洗澡的机会,将樊千羽全身上下的毛都扒拉开检查了一遍,虽然手法粗暴了一点,但检查得很仔细,任何一片羽毛下都没有放过,还用妖力探入樊千羽体内,最终确认,樊千羽确实没受什么伤,最重的伤还是临走前樊月在樊千羽爪子下叨的那一口。

&ep;&ep;游云一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ep;&ep;洗完澡,游云重新拿了条浴巾,将樊千羽包起来,放到了沙发上,自己则去药箱里找碘酒。

&ep;&ep;樊千羽看不见游云的动作,只能听到不远处随着游云行动产生的窸窣声。

&ep;&ep;很快,窸窣声停止,樊千羽身边的沙发凹陷下了一块。

&ep;&ep;再然后,一阵天旋地转,游云将他背朝上翻了过来,抓着他的爪子。

&ep;&ep;与人类不同,猛禽的爪子在放松的时候反而是握紧并拢的样子。游云一手拿着沾着碘酒的棉签,一手小心拨开樊千羽簇在一起的爪子,将碘酒仔细涂在伤口处。

&ep;&ep;冰凉的碘酒突然触碰到皮肤,樊千羽的爪子下意识瑟缩了一下,然而下一秒,就被游云拨开。

&ep;&ep;游云修长的手指穿插在樊千羽的爪子间,人类的手和鸟类的爪子交缠在一起,仿佛另类的十指相扣。

&ep;&ep;游云不像失去视力就开始浮想联翩的樊千羽,他神情专注地进行手上的动作,很快就给樊千羽上好了药。

&ep;&ep;上好药,游云将棉签扔进垃圾桶中,抱着樊千羽站了起来。

&ep;&ep;好巧不巧,今天游云养的那只傻鸽子在家。

&ep;&ep;看到主人回来,傻鸽子高兴地在笼子里一边绕圈一边发出“咕咕”的声音。

&ep;&ep;傻鸽子在,游云自然不可能从笼子放生冤大头。

&ep;&ep;他可不敢保证冤大头会不会走的时候顺便给这只傻鸽子来一爪子。

&ep;&ep;将冤大头重新装进背包里,游云背着包往顶楼走去。

&ep;&ep;与大多数老式住宅楼一样,游云住的这栋住宅可以爬楼前往顶楼,有住户在顶楼搭了架子搬了泡沫箱子种了各种蔬菜水果。

&ep;&ep;若从上往下俯视,整个楼顶就是一片错落的绿。

&ep;&ep;到了顶楼,游云小心绕开邻居们种了各种小葱白菜的泡沫箱,来到了顶楼围栏边。

&ep;&ep;将双肩包放到鞋面上,游云将樊千羽从包里掏出来,取下包着他的毛巾被和戴在脑袋上的鹰帽。

&ep;&ep;双手抱着樊千羽的翅膀,游云将樊千羽放到围栏上,然后自己快速拎着包后退两步,看着樊千羽。

&ep;&ep;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樊千羽终于重见光明、

&ep;&ep;看着久违的阳光,樊千羽长舒一口气。

&ep;&ep;终于结束了。

&ep;&ep;游云给他洗得很彻底,连最下面的羽毛都被打湿了,虽然毛巾被已经吸收了很大一部分水分,但樊千羽现在仍旧没法飞行。

&ep;&ep;樊千羽歪着脑袋看向站在旁边看着他的游云。

&ep;&ep;或许是因为眼神太过怨念,游云从樊千羽一对鸟眼中察觉了主人的幽怨。

&ep;&ep;游云顿了顿,也不管对面的隼是否能听懂人话:“我看这阳光还算暖和,你就在这里把羽毛晒干了再走吧。这里应该挺安全的。我还有事,就不陪着你了,你晒干了自己走啊。”

&ep;&ep;说完,便转身拎着包步履匆匆地离开了楼顶。

&ep;&ep;被独自一隼留在顶楼的樊千羽:……

&ep;&ep;行吧。

&ep;&ep;樊千羽抖抖湿漉漉的羽毛,无奈地想。

&ep;&ep;将冤大头安置好,游云回到家里,将毛巾被扔进洗衣机里,自己变作原型,匆匆离开。

&ep;&ep;期间,还因为走得太急,把笼子里的傻鸽子吓了一跳,上下扑腾了好一会才恢复平静。

&ep;&ep;游云先是回了一趟巢箱,确认五顿饭还老老实实安安全全地待着,然后才转头往游轮飞。

&ep;&ep;回房间休息一会,到时候直接去参加晚上的活动。

&ep;&ep;z站,搬运er们自然不会错过这出“抢亲”大戏。

&ep;&ep;【号外号外!江城电视塔巢箱出现新双开门太太,一路追着归归回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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