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调皮。”

&ep;&ep;这番默认的姿态令旁边认识他的人大吃一惊,钟离先生的娃居然都已经能打酱油了,怎么以前从没见过?

&ep;&ep;假小孩哪吒一点都不害臊,还冲别人乐呵呵地小,小脸上的婴儿肥让他看起来像一个软包子一样。

&ep;&ep;若陀也随之而来,一脉相传的大嗓门大声道:“老友,好久不见了。”

&ep;&ep;并且相当自来熟地坐在了钟离对面,大喇喇地端起茶壶牛饮一口,看得钟离眉头直跳。

&ep;&ep;即使脸上嫌弃,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钟离先生现在可高兴着呢。

&ep;&ep;“如今你可唤我钟离,今日你我重聚,当得是人生一大喜事,今晚我请客,去新月轩一聚如何?”

&ep;&ep;“那还是像以前一样,叫我磐岩吧!别说,我都很久没有尝过什么味道了,我还念着你文火慢炖腌笃鲜的味道呢。”

&ep;&ep;就是时间等得太久了些,若陀笑起来,丝毫不知道前路遍地是坑。

&ep;&ep;钟离又端详起眼前的哪吒来,他有些小心虚,眨巴眨巴大眼睛,“你想我了吗,爹爹。”

&ep;&ep;“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你。”

&ep;&ep;哪吒小手拍了拍钟离的肩膀,“没有事,我想你了哦。”

&ep;&ep;帝君也有e的时候,哪吒跳下来围着他转圈圈,像是小时候一样,让钟离失笑起来。

&ep;&ep;“你还不变回来?”

&ep;&ep;“不要,我发现小孩子有很多特权。”

&ep;&ep;若陀惊奇地问:“什么特权?”

&ep;&ep;“耍赖的特权。”

&ep;&ep;钟离一个板栗敲在哪吒头上,又忍不住絮絮叨叨些近日的事,想是提前步入了老年生活一样。

&ep;&ep;“我如今在往生堂当客卿,堂主叫胡桃,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

&ep;&ep;夕阳无限好,钟离带着哪吒和若陀走在街边的背影也无限好。

&ep;&ep;当然,冒出来一个不看气氛的达达利亚。

&ep;&ep;“嗨,钟离先生,磐岩先生,又见面了!小朋友也好啊。”

&ep;&ep;达达利亚笑容灿烂,站在新月轩门口,他刚刚从里面出来。

&ep;&ep;达达利亚真的用不来璃月的筷子,实在令人头疼,没办法,只能来高价定制些至冬的特色菜,新月轩不愧是璃月知名餐馆,对至冬菜也有涉猎。

&ep;&ep;这不缘分就来了吗?达达利亚还惦记着今日的磐岩先生呢,钟离先生对璃月文化如数家珍,他也请教过一番。

&ep;&ep;面对外人,钟离还是那般沉稳疏离的模样,只是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ep;&ep;“你们先前见过?”钟离看着达达利亚离开,对着若陀问。

&ep;&ep;“有一面之缘,他想找我切磋来着。”

&ep;&ep;若陀挠挠头,哪吒看向钟离,“他是愚人众的人吧?”

&ep;&ep;常驻璃月的外国人,又不是很习惯璃月的生活习惯,除了往来行商者,那就只有遍地驻扎的愚人众了。

&ep;&ep;“爹你不管管?”

&ep;&ep;“我啊,也该退休了,这今后的璃月,应当是人的璃月。”

&ep;&ep;换言之,无需阻止,愚人众带来的麻烦,就是璃月走向人治的第一个开端。

&ep;&ep;若陀一如既往拦着钟离,“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ep;&ep;新月轩的菜色确实不错,随着人们的发展,生活富足了,人们的菜色也越来越花样百出,味不相同,可比以前啃野菜好多了。

&ep;&ep;这顿饭若陀也是敞开来吃。

&ep;&ep;老友/爹可是全大陆摩拉的铸造者,若陀和哪吒吃得高高兴兴,这和首富做朋友有什么区别?

&ep;&ep;怎么可能!会没有摩拉呢?

&ep;&ep;说道结账的时候,对上若陀和哪吒的目光,钟离欲言又止,最终说了句“账记在往生堂”。

&ep;&ep;“我是账单要寄给往生堂?”若陀问得明明白白,一双眼里满是疑问,然后又是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知道了,老友你现在是往生堂的老板吗?”

&ep;&ep;“不,是客卿。”

&ep;&ep;“居然能请动,工资一定很高吧?”

&ep;&ep;“以普遍理性而言,确实如此。”

&ep;&ep;只有哪吒看透了真相,他先前还不相信温迪说的话,认为那都是污蔑。

&ep;&ep;他爹怎么可能到处记账,全身上下分文没有呢?

&ep;&ep;这是谁的错?那肯定不是他爹的错!

&ep;&ep;想一想,可怜的夜叉们都餐风饮露,终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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