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泉闻到了血的腥味只觉得腹中一阵恶心。白直反道:“我们百里山有什么值钱的物件你们还不是一眼就能看到?有什么宝贝?”

瘦子一声怪叫转向白直,说:“小的不知道,你这个老的还不知道吗?”

第一个进来的人忽然拍着脑门冲上来指着白直说:“唉呀,你不就是当年跟着百里衡骗那个知阳女逃出紫凰圣教的那个人吗?哈哈哈!你还没死啊?唉!唉!不过也快了,到了大小姐这里你也差不多该死了吧!是不是啊?对不对老周?啊?”他望向第二个进来的中年男人说了这么一句,只是对方没怎么理会他罢了。

白直看了他几眼对他也没有印象,只是他又看向了新娘子,说:“你并不是薛小姐。那真的薛小姐在何处?”

可是新娘子仍是一动未动,好似根本听不见似的。百里泉心中却是想自己娘亲明明叫薛如,怎的这些人称自己的娘是知阳女?而且还与紫凰圣教有关系。他虽不走江湖可也知道这紫凰圣教可是臭名昭著达到了人人得而诛之的地步。自己的母亲难道是紫凰圣教之人?

白直盯着那三个杀手,只那个瘦子的出身他能猜得,另外两人却不知是何门何派。他扭头看向瑟瑟发抖的青豌,后者瞪着大眼可是泪水已经沾湿了小脸。她很恐惧,衣裙上还沾着晕开的血花,整个身体都缩成一个小小的团,不敢去看任何人。

瘦子扑了过来抓住惊恐的青豌,说:“你们还留一个小丫头做什么?让我一刀切了她好看的头,免得吓的花容失色也好呀!”那第一个人就将他挤到了一边说:“你这鬼样子肯定要把小姑娘吓的花容……失色的嘛!喂!小姑娘别怕!你若不想死就好好劝劝你家公子,叫他说出黄金的线索,大哥我也好向大小姐求情是不是?”

青豌却是尖叫的更加厉害发出呜呜的声音。新娘子身边的人冷冰冰的扭了头来说:“既然不知道,就一刀杀了!”

第二个人就愤恨道:“一刀杀了他们岂不便宜百里衡那老家伙!”

第一个人又说:“对!杀了他们我们上哪找线索呀?”

那个男人就说:“有手有脚有脑子,不会找那不就是猪了吗?”言语间犀利的很,好似这三人与他不是一伙的似的。好在那第二个中年男人相劝才没有打起来。而且这三人好似对这位端庄坐着的大小姐有所忌惮,白直自然见过那个所谓的大小姐,她的身形苗条,有一张年轻,漂亮看似柔弱的面孔。往日里虽见的机会少可因为毕竟原以为她是薛家的小姐白直一直记她犹深,不管怎么看也不觉得她竟是一个厉害角色。而一年前他更是已经派人去调查薛家之事竟不知薛家部都已被害,这幕后之人竟是派来一个假的薛小姐在此一住便是一年。想来这一年间他们也一定极力在寻找自己口中的那“宝贝”了,只是遍寻不得才有了今日之事吧?白直心中愈想愈是寒绝望的看向了新娘,说:“不知姑娘究竟是何人,仍以薛小姐相称。薛小姐,你要老朽的命,可能否叫我死的明白些?”

大小姐虽是未说,但她身边的男人则向他走来,道:“二十年前,江湖中曾有一大笔令人疯狂的黄金出现。紫凰圣教的三殿主知阳女就是因为知晓了这匹黄金的下落才逃出了紫凰圣教并改名为薛如。这些,你如何不知?”

白直听了不由自主的“啊”的一声长叹,说:“是,当年是有这样的传闻!那是一批黄金!有人说是两千万的黄金,有人说是五千万的黄金!还有人说那黄金多到整间屋子都放不下!夫人她也是被这批黄金所害!”

百里泉心中一怔,张口问:“白叔,为何你从未提及此事?”

白直欲言又止,最后长叹一声说:“何必知晓?”他又抬头看向那个男人,说:“那批黄金,所有的人都想得到,所有的人都说我家夫人知晓黄金下落,不管那是不是谣言!事到如今,连你们也惦念那批黄金,以为百里山的人知晓,对不对?”

那个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冷漠的盯着他们看。

瘦子嫌他们啰嗦便想先将百里泉眼上的丝带解下来好叫他识趣点指明线索。岂知他刚下手就听大小姐一声怒喝,那个男人从袍子下面扬起右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道:“他见了血,就会晕过去!”

这个男人的手是一副铁手套,每一个指头都做的很精致,指尖十分锐利,可以轻而易举的刺破一个人的皮肉。那副手套合起来能活活挤断一个人的手骨,那个瘦子如何受得了?当即疼的哇哇叫,喊着:“杜晦!你放手!”

百里泉却是“哼”的一声笑了起来。瘦子恼羞成怒的叫道:“笑什么!死到临头了你还笑!闭嘴!”只可惜那个叫杜晦的就横在他们二人中间,他还真的冲不上去。否则就算不能打死他还能赏他这小子两耳光以解气。不料百里泉笑罢又说道:“你真蠢!我笑了是死,可不笑也是死!既然总要死,本公子当然要在死前笑个痛快!”

“你嘴这么硬!咱们就把他的牙一颗一颗给掰下来!”那个背着刀的大汉呲牙怪声道。

百里泉闷哼一声,说:“你算什么东西!”

“嘿!你这混帐小子!我阎王孙出来混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我一个手指头就能捏死你!”

百里泉鄙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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