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江沮便是如今的贯天江,然而现如今处严家湾贯天江之北五里处却没有这个伏龙山。严家湾之东西方向仅有几座秃山而已。”苏载云与众人如此说。

唐利川自是去过那文中记载的地方,只是也并未见过什么鱼龙山庄。而苏载云又道:“鱼龙山庄,天下富贾,冷氏之地。传闻中,这鱼龙山庄之主手持一方墨玉,上刻飞鱼跃龙门之姿,是鱼龙山庄至宝。时至今日,这鱼龙山庄大约已被淹没了四甲子。少时曾听城主夫人提及,鱼龙山庄之处曾经历过一次罕见的地动,自那之后,鱼龙山庄所在之处便成了如今的龙门湖。”

苏载云淡淡的笑,话语徐徐而至,说:“冷帮主,尊翁生前可是有着许多珍藏?”

他如此一问,冷白锋也稍愣。毕竟冷水谣在世之际她尚年幼,对许多事尚不达情,只是慢慢长大后到从金光鉴口中得知家中不少事情,所说自然是生父家中藏着哪时哪代的宝物之类,她却从不曾得见。当下便说:“苏先生此话唐突了。先父西去时我尚年轻,并不记得家中诸事。”

“无妨,毕竟岁月流逝,难以重来。我只是想当着宋御主的面向冷帮主求证一事。无心殿之人是否曾经向冷帮主求过鱼龙墨印?”

乍听无心殿之名,唐利川到是一惊。宋引亦起身道:“不知这消息从何而得来?”

胡朝先追问:“这与无心殿又有什么关系?”

苏载云示意他莫急,只道:“只需冷帮主回答。是有还是没有。”一时,众人皆将目光定向冷白锋。后者沉默片刻,只好说:“有!苏先生莫不是……”

“并非是她所告知。”

“呵!我还未说,苏先生到先撇清了关系。”

胡朝先嚷道:“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苏载云便松了一口气,说:“我猜,这无心殿的人应是探到了鱼龙印的消息,知道了冷帮主祖上与那曾经富可敌国的鱼龙山庄有所关联,所以便找上了门讨要鱼龙印,结果吃了个闭门羹。今日得见骆城主情况,敢问夫人,骆城主这番模样可也是因为无心殿?”

丰妈妈却矢口否认,道:“苏三爷想多了。”

“我听闻冷帮主与金光鉴关系一向要好,如今她为冷帮主脱难以身犯险,冷帮主便就这般冷漠看着她去死吗?”

冷白锋便有几分怒意,她道:“苏先生竟也是善于污蔑他人之徒?”

“她这一招祸水东引,确实算得良策。”苏载云看着她,心中却已是百转千回,最后也只自言自语,面上渐渐忧虑起来。

“若如先生所说,她便是代我冷白锋去行难行之事?”

宋引问道:“苏公子之意,骆城主今日之状亦是无心殿所为?”

唐利川不明其中关系,问:“宋御主为何如此说?”

他道:“你涉江湖毕竟日短,不知这金光鉴的本事。若是无心殿的人想得到鱼龙印,又无处可寻之时找上她金光鉴胁迫她相助却是最快的办法。丰女侠又不乐承认与无心殿有关,我想这梅州之中必有无心殿眼线。”

苏载云说:“我想了各种可能,在这世上唯令她有所顾虑的便只有无心殿和……紫凰圣教。我不作他想。”

堂内许久沉静,胡朝先见众人面色各自深沉,他心中亦感不安。早知师母心事重,却是不知她心中究竟藏了多少秘密。他便看向巴十肆,虽说自己因小星之事极厌恶这人,可这心中更是明白,巴十肆对这江湖事知之甚广。此时怪自己无知已是晚矣,他便笑道:“汉哥,你莫不是也知道些什么?”

巴十肆看看丰妈妈,很是无辜道:“城主夫人有意护这一方净土,胡兄若一生在此,也可平安无虑了。”

“哼!虚伪!”胡朝先说着起身大步而去,丰妈妈在后喊道:“小胡你莫要乱来!”他也不听。

苏载云无奈的笑,说:“胡家兄弟毕竟年轻,但他定能理解其中厉害关系。唯此事对冷帮主而言总是不公。”

冷白锋则道:“苏先生此言差矣,若当真如先生所说此事皆因无心殿背后逼迫,冷白锋断无怪罪小光之意,只是她平日行事便古怪,不可仅凭先生在此猜测推断了事。但今日之事就此作罢,若如先生所说无心殿确在这梅州,我等定竭力查探。”

“不可。”宋引道:“冷帮主有此心已是难得之举,这无心殿之人在暗,手段向来狠毒,浪子帮暂无与之一较高低的必要。”

“宋御主过忧了。冷白锋是明白之人,断不会与之硬碰。既便如此,也会叫他们在梅州现出原形!宋御主不必再劝,在下且先告辞!”说着便也离去。祝传甲见状,批评道:“现在的年轻人,一个个心高气傲!行事鲁莽的很!”

宋引笑:“祝兄言重了,这便是年轻人的特权啊!”

巴十肆揽着唐利川道:“呵呵!如此评比之下,真酒宫主之目光远见也,这唐少侠可是最沉得住气呢!”

唐利川欲言又止,最还是没有说出来。巴十肆又指着他说:“瞧瞧,唐少侠当真是懂得少言多听其中的真义啊!”

“你便是为人太顽劣。现下安排一件事给你。”祝传甲说。

“但凭祝侍正安排了。”

“悬心门素日是不与这南疆人作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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