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更夫,又与杨家毫无干系,为何会无缘无故死在这里呢?

阿彪等一众巡捕队员都是草包,没有任何的推理以及传统刑侦技术,对这件事就更谈不上有任何的头绪了。

就这么拖延到了清早,天色堪堪蒙蒙亮,更夫的家人听闻消息,连忙赶来,呼天喊地悲怆不已。

尤其是他的妻子,嚎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更夫名为李三,37岁,平安镇本地人,生活作息规律,昼伏夜出,负责整个平安镇的打更守夜,平时爱喝二两小酒,除此以外并没有其他嗜好。

更夫身上放着一些碎币,钱财并没有丢失,身上也没有任何的外伤的痕迹。

阿彪急的团团转,这该如何是好?

通知县队派出警探,但是受害者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更夫。

“队长…不如我们把死者抬到九叔那儿?”

依然还是那个八字胡巡捕队员,也不知道他为何频繁的在阿彪面前提起九叔。

“可是我与那老道素来不对付,又有昨夜那档子事…”

阿彪摸了摸缺了一小块的门牙,既意动,又有些心有余悸。

“哎呀,队长,你觉得这更夫之死,凶手会是人吗?既然咱们破不了这个案,不如甩给九叔身上,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八字胡狡黠的看了看地上的更夫遗体,以及趴在地上嚎哭的家属,附耳说道。

阿彪心中权衡了一下利弊,一拍脑袋,就决定按八字胡说的做。

吩咐了两个相对健壮的巡捕队员,抬来一副竹担架,就将更夫尸体,一路抬去了九叔的义庄。

更夫妻子嚎哭不停,引得镇民侧目,纷纷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怎么回事?李更夫怎么死了?”

“不知道,好像说是昨夜不明不白的死在了杨府…”

“杨府?哪个杨府?”

“咳咳…还有哪个?镇西那个!”

一提到镇西杨府后,就连周围的议论之声都淡薄了许多,老一辈的平安镇民对那个地方很是忌讳。

只有一些后来迁居平安镇的,或是流民、商人,才好奇的追问着“杨府”,在老一辈居民“普及”了一段杨府往事以后,也纷纷变得忌莫深讳。

义庄之中,九叔等人还在酣睡。

被施晨掌心雷打成半露天的小屋还未彻底坍塌。

除了四眼道长,九叔等人都躺在床上恢复着前一日所消耗的精力,以及身体上的伤势。

“呜呜呜!老李头,你死的好惨啊!”

“咚咚咚!”

“九叔,开门呀!”

义庄门外传来了叫门声,还有女子的哭丧声。

这下四眼道长可就不乐意了,撸了撸手臂上道袍的袖管,气势汹汹的走到了门口。

“哪个缺心眼的娘们在门口哭丧,真踏娘的晦气!”

“呜呜呜,这位道爷,还请开门,家夫死于非命,还请道爷做主!”

更夫妻子听到四眼的喝骂了,抹了一把眼泪,站在门外哀求道。

四眼道长闻言,挠了挠后背的痒痒,而后才慢吞吞的打开了大门。

一看抬着尸体的是巡捕队的那几个狗腿子,顿时又不乐意了。

“你们巡捕队有什么特殊癖好吧,没事这么爱上义庄,急啥啊,以后都有机会进义庄的!”

见抬着担架的狗腿子并没有带枪,四眼道长开始肆无忌惮的嘲讽起来,而且说的话颇为狠毒。

两个狗腿子当场就要发作,可是又想起出发前阿彪队长千叮咛万嘱咐的让他俩千万别得罪九叔等人,只得将一口闷气咽进了肚子里。

愣了好一会,其中狗腿子才理顺了气儿:“那个老…道长,还请您看看吧,李更夫平时兢兢业业为镇打更守夜,如今却死于非命,您看…”

“这是命案,是你们巡捕队该去办的事,我这个老道也无能为力啊。”

四眼道长占了一个便宜,心中舒畅,倒也没有继续讥讽。

两个狗腿子闻言,将担架放在了地上,揭开了遮住死者面容的白布。

离开杨府就这么短短的一小会儿,更夫的面容就产生了可怖的变化。

双目大睁,怎么都合不上,眼圈乌黑,嘴唇煞白,喉头位置微微鼓起。

四眼道长一看到更夫的面容便不淡定了。

“好重的怨气啊!”

道长起身,伸出一根手指轻触更夫的脸颊,作为“尸”的专家,他摆弄过的尸体那可不少。

“肌肤依然富有弹性,死亡时间不会超过五个时辰。”

补充一句了之后,四眼道长又看了看更夫的手掌,又用另一只压了压死者的胸口。

死者生前精气并无损失,血肉也都在,没有撕咬伤,没有外伤。

“他是被吓死的…”

四眼道长缓缓起身,说出了最终的结论。

“啊?吓死的…”

更夫之妻以及巡捕队狗腿子听到这个结论,瞬间就呆滞住了。

此时,施晨等人终于清醒了。

听到门口放着一具尸体。

他与秋生一道连忙通知了九叔,并搀扶着九叔一起去了院外。

九叔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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