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毕竟是神仙,就是抗揍。俺刘能觉得让这么大年纪的老头躺在地上不大合适,对不起自己受过的关于尊老爱幼方面的传统教育,于是很费力的把他拖上了床……我一边擦着汗一边感慨着神仙不是餐风饮露不食人间烟火的嘛,怎么还死猪一样沉重?突然发现床上还有一个人……哦,这是自己的老婆,伏皇后。看,当陌生老人与自己的爱妻同时昏厥不醒的时候,俺刘能先照顾的是陌生老人,实在是太伟大了。 我过去又摸了摸老婆大人的鼻息,还好也是活着的。这时膝盖一疼,不小心撞到了什么东西,拿起来一看,是个铁帽子。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我床上的?好奇怪。从它出现的位置来看,我老婆就是刚才扑上床时脑袋撞到了这个东西才昏迷的。我把老婆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仰面躺着,顺手又给她脑袋下面塞了一个枕头。觉得有些口渴,下床去喝水。晃了晃茶壶,空的,于是大喊:“张小让,朕要喝水。” 远远听见张小让应了,我信步走到架子前看自己刚被人重新摆放过一次的收藏,觉得这些瓶瓶罐罐堆在一起就像是中世纪专攻炼金的巫师工作台。活动了一下颈椎,往后一看,宽大的龙床上伏皇后和一个猥琐老头躺在一起,老头嘴角还残留着白沫,就像是过劳死一样,标准的奸夫的造型。这时张小让的脚步已经在屏风后面响起了,我连忙大喊:“你别过来!小让,把水放在那里就好。” 大概是这些天我的行为已经让人见怪不怪了,张小让也没多问,把茶壶放到外面就告退了。我根本来不及喝水,先得把这个犯罪现场给破坏了,要不然万一哪个不长眼的宫女太监闯进来的话,我就给自己头上顶了一片呼伦贝尔大草原…… 宫女?对了,我怎么连一个宫女都没见过? 现在不是思考的时候,我站在床边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觉得把谁扔下床都不合适,都是件很残忍很不人道的事情。还是点将吧,这样对你俩都公平,各安天命吧,被扔下床不要怪我。小公鸡点到谁我就选谁……是我老婆?这个点将令有问题,换一个。公鸡头、母鸡头、不是这头就是那头……怎么又是我老婆?还是有问题,再换一个…… “陛下,陛下。”号丧般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又是张小让。我连忙大喊:“你别进来,我在洗澡。”张小让的脚步却依然未停,一边喊着“陛下,您说什么?”一边竟是已经冲了进来。我急中生智,极其潇洒的使出了一个饿狗啃屎的动作扑到床上,隔开了那对看起来好像是狗男女一样的东西。张小让已经跑到了床边,一边停下脚步欣赏着床上的精彩,一边还在问:“陛下,您刚才说什么?” 我下意识的回答:“我说我在洗澡。” “哦,这叫鸳鸯浴,奴才听说过。” “看不出来你还是蛮见多识广的嘛。”我略带讥讽的说。 张小让并没有听出来我是在讽刺他,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陛下说笑了,其实奴婢都是道听途说,离真正的见多识广还差得远呢。比如说奴婢就不知道鸳鸯浴其实是穿着衣服洗的,而且……鸳鸯不应该是两个人吗?这里好像多出来一个。” 我顺脚将老神仙踢到床底下去了(危险动作请勿模仿),端起架子说:“什么事慌慌张张的?赶紧说。” “哦。”张小让这才想起他跑来的目的。“陛下,董贵妃来了,奴婢拦不住,只能快些跑来给万岁爷报讯。” 完了完了,这是来捉奸了。我刚想再顺脚将伏皇后也给踢到床底下去,又觉得这样势必又会造成一对狗男女的尴尬场面,于是硬生生的收住了脚。我的老婆就算晕过去了,和别的无论再猥琐的男人(就算他也晕过去了)放在一起总是不合适的。等等,我的老婆……我和老婆在一起为什么要怕人捉奸?难道是因为私奔?没听说过皇帝带着皇后私奔的。呃……关键点应该是在捉奸的人是谁。董贵妃,在现代的概念里面应该就是一个小三,充其量是比较受宠身份地位较高的一个小三。可现在,小三居然来捉原配的奸了…… 这真是一个疯狂的时代…… 在大脑疯狂运转几乎当机之后,我得出了结论:和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在一起时,理论上是不怕任何人捉奸的。在奠定了坚实的理论基础之后,我又小小的拓展了一下,我连太后捉奸都不怕,难道还会怕一个贵妃。蓬勃的自信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上,正襟危坐缓缓问道:“董贵妃来了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需要这么匆忙吗?” “陛下,是您吩咐的,说董贵妃一来就马上向您汇报。” “哦?我什么时候吩咐的?” “就是您咬破手指的那天。” 衣带诏!刘协咬破了手指,以血书诏,缝在了衣带里面,然后召董承进宫,自己却因失血过多坚持不住了,于是将艰巨的任务交给了皇后和董贵妃,由后者具体执行,又告诉小太监董贵妃一来就告诉自己。然后睡了,然后被俺刘能取而代之了……事情基本已经理顺,但还有一个疑点。 “这都好几天了,董贵妃怎么才来?” “回禀陛下。”张小让苦着一张脸说:“贵妃娘娘是每天都来的,奈何您每天都在睡觉,而且很奇怪,怎么叫都叫不醒,还说梦话。” “朕都说什么梦话了?” 张小让还没等回答,赵小忠的声音已经在外面响了起来,“贵妃娘娘驾到。”我摆摆手示意张小让先退到一旁,接着便看见一个宫装女子袅袅娜娜的走了进来,还没请安眼睛就先往龙床上一瞟,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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