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马超无论摆出多酷的造型,还有在想什么根本无所谓,只要不是想武力荡平荆州就可以了。其实就算想也没关系,一方面有俺刘能的威慑力在,另一方面西凉铁骑想要渡过长江也不是那么轻松的。从这个角度来讲,马超在许都还有一定好处,起码能保证江南半壁无忧,那里的百姓不会受刀兵之苦。据说这位西凉将军也曾经问过贾诩江南的风土人情,贾诩回答说是鱼米之乡富饶的很。马超又问那可有绿草如茵?贾诩回答并无。马超便怃然长叹,说那太可惜了,岂不是占领了也没多大的用处,我可不想把麾下精锐得天下无敌的西凉铁骑饿死在那连草都不长的不毛之地。

荆州城外,正是阳春三月,草长莺飞。公子刘琦眯缝着眼睛看着久违的故乡,在厚重笃实的“荆州”两个大字下面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在马背上竖起衣领,骄傲的挺起胸膛走了进去。

作为地方官员,黄祖很少有机会一下子接待包括皇帝在内的这么多大人物,他诚惶诚恐的请安后站在我面前显得十分局促,一双毛茸茸的大手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合适。我温言赐他坐了,然后问:“刘璋和刘琮还好吗?”

“好,好得很。”黄祖忙不迭的回答道:“末将没敢碰他们一根汗毛,每天好吃好喝的供养着,只等陛下来主持公道。”

“那就都请出来吧,朕现在就给你们主持公道。”

黄祖显然没想到我的工作积极性这么高,一时间有点犹豫不知如何作答。这时他身后一个不起眼的位置上有人开口说:“陛下远来辛苦,还请休息一夜,明天再工作不迟。”

我听那声音如同老鸦一般沙哑难听,再一看那位让人过目不忘的尊容,心知这必是庞统了。

“原来是庞先生,朕久闻大名,如雷贯耳呀。”

庞统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为何自己这个乡野民会上达天听,然后恭敬的说:“陛下谬赞,在下愧不敢当。”

我站起身说:“既然庞先生说了,那就依先生之见,朕明日再来主持公道,今天你们就好好准备准备吧。”

“恭送陛下。”

我们住在刘表的旧宅里,就是当初日日笙歌夜夜宴饮的地方,如今物是人非,我心底不禁升起一股淡淡的怅然。

“陛下,新野太守求见。”张让在我的身后说。

新野太守虽然牧守一方为民父母,也算是个正市级别的干部,放在当地是呼风唤雨的大人物,但和俺刘能之间的巨大鸿沟还是显而易见的。现在荆州问题亟待解决,明天就要给出一个说法,而庞大的湖北旅游团中一大堆副国级高官的干部还在等着我的指示……有必要在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物身上浪费时间吗?

“朕最近实在太忙了,多少军国大事等着朕御笔朱批……”我特意指了指自己堆满文件的办公桌说:“等忙完这一阵,再让他来见朕好了。你下去吧。”

张让却没有走,他犹豫了一下又说:“陛下,新野乃荆襄重镇,太守大人和您还有过一面之缘……要不,还是听听他想说什么?或许能在荆州的问题上帮到陛下也未可知呢。”

这家伙怎么突然变得不乖了?以前不都是我说什么是什么毫不犹豫就执行的吗?一定有情况!我转过身盯着张让的脸,果然发现他的目光闪烁站立的姿势也极不自然,一双手还紧紧的笼在袖子里面。

我故作轻松的喝了口茶,然后猛然喝道:“让,新野太守给你的一百两金子你放到哪里了?”

“哪有一百两?!”张让面红耳赤的争辩道:“明明只有五十两,而且还是银子。”

我啥都没说,冲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张让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他慢慢的蹭到我身边,从袖子里扭扭捏捏的取出一个大大的元宝放到桌上。“陛下,是奴婢错了,您责罚奴婢吧。”

见张让一直低着头,悔悟的态度很是不错,我就没急着处罚他,而是飞快的拿起桌上的元宝用力咬了一口……还真是货真价实的白银。

我把大元宝又放回桌子上……五十两一个的元宝虽然诱人,但放在皇帝的御案上我觉得还是安的。清了清嗓子,我开始对张让进行反腐倡廉的教育。第一句话就问:“让呀,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知道,奴婢错在不应该私自收礼。但是……”张让偷偷抬头看了眼我的神色又说:“奴婢也有自己的理由……”

“哦?你说说看,朕不是不教而诛之人。”我顿了一下又说:“不过你可得先想好,理由一定要充分才行。”

“陛下。”张让看着桌上的大元宝,狠狠的咽了口口水。“奴婢觉得,既然他为了见陛下一面就能送奴婢这么大一个元宝……那他总不至于空着手来见陛下吧?”

这话说得有道理呀!没想到张让穷苦人家出身,斗大的字识不了一箩筐,因为家境贫寒还不得不入宫做了太监……就是这样一个文盲在俺刘能身边伺候了几年,分析问题就如此的头头是道,时不时的还能蹦出一两句箴言……可见俺刘能的教化之功。

“快,快把他请进来。不,还是朕主动去迎接他。”

我急急忙忙的穿鞋,但那双可恶的鞋子却怎么都穿不上,而更可恶的张让也不说过来帮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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