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厅中那峨冠博带侃侃而谈的家伙,我心中不禁油然生出一丝怜悯之意。任他们舌如利刃,口若悬河,最终的决定权不还是在俺刘能这里与其和对方争辩不休,还不如跑过来给我捏捏肩捶捶腿,肯定比说服对方效果要好。再说,还不一定能说服。

愚昧呀我惋惜的摇了摇头,转向袁熙问“你觉得怎么分配比较合适千万别说什么唯陛下马首是瞻的话,这句话我听你说了太多次了。”

原本即将脱口而出的标准答案被否决,袁熙愣了一下方才回答“那要么就抓阄吧,各安天命。陛下乃天子,天意也就代表着陛下您的意思。”

这个方法我很赞同,但是那些群情激愤正大展口才的家伙们能同意吗算了,还是让那些精力过于旺盛的大臣们将多余的精力发泄一些再和他们讲道理吧,无非是刘璋多被关一会儿的问题,正好有助于他减肥。

“小让,这里暂时不会有什么事。”我看着场中激烈而守礼的竞赛说“你辛苦一下,去吧朕的御象棋取来。”

回家过了个年之后俺刘能迷恋上了下象棋,家父是个不折不扣的棋迷更是个中高手,因此我三岁的时候就已经熟知象棋的规则并且经常在老爸的面前跃跃欲试。至于水平嘛一直很稳定,几十年从来就没赢过我爸。但我觉得自己还是有进步的,从让一副车马炮到现在平下,虽然最终的结果都是输,但给人的感觉肯定不一样。

之所以变成平下,是因为我发现无论让不让子我都下不过,那还不如不让,输也输得光彩一些。

过年时我爸又把他那副宝贝象棋能拿出来了,我强打精神足足坚持了十五分钟,一共只输了四盘。貂蝉在旁边一边看综艺节目一边偶尔瞄几眼棋盘,在第五盘的时候突然说“小能,那是马脚。”

我爸都顾不上踩我的车了,诧异的问“悠悠也会下象棋吗”我赶紧在大车牺牲之前悔了一步棋。和别人不一样,他们悔棋都是从哪里走过去的就放回哪里,但与众不同的刘能直接将车放到了棋盘上对我最为有利的位置。

“不会。”貂蝉很老实的回答到,一边还咔吧咔吧的吃着锅巴。“但规则很简单呀,就这么几个子,看上几盘也就会了嘛。”

“太好了。”我爸喜形于色,接着转向我问“小能,下了这么久,你也该输累了吧要不换悠悠来下几盘”

我本以为我爸是在和我商量,正准备回答我不累还能坚持再输上个十几盘。我爸却已经把我扒拉到一边请貂蝉坐在小凳子上,和蔼可亲的说“象棋其实很简单的,你看连小能那么笨都学会了。不要紧张,伯父教你。”

貂蝉有些为难的看了我一眼,我用眼神示意她不要怕,勇敢的接受挑战。

能被我爸挑战象棋的人,怎么说也得是地市一级的高手了。从这个角度看,作为初学者连初学者都还不算的貂蝉应该感到相当荣幸。我坐在貂蝉后面,不无期待的等着她被我爸杀个人仰马翻溃不成军,从而意识到俺刘能在象棋上的造诣还是相当深厚的。

然后,我爸就会觉得索然无味,最后还是得乖乖的找我来陪练。

理想很丰满,但现实却很骨感。

貂蝉虽然还不熟悉象棋的规则,走得很慢很慢,但居然还颇有章法可循。但因为实在是太慢了,我就接替她去看综艺节目。就在最后的胜利者终于水落石出的时候,我扭过头看了一眼棋盘和对弈的两名选手。

一盘还没下完,但我爸的表情已经变得有些凝重,不像和我下的时候那么轻松自在的谈笑风生了。

我再一看棋盘,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棋子,两种颜色的数量好像差不太多。貂蝉皱着眉毛很卖力的思考着,我有心帮她支个招,看了半天却还是不得要领这两位怎么就活生生的下了剩一个这么多子的残局呢

毕竟是自己的老婆,还帮还是要帮一下的。我友善的提醒貂蝉说“没关系,放心大胆的走,反正可以悔棋的。”

我和我爸下了多少年棋我就悔了多少年,早就把这当成象棋规则的一部分了。没想到我爸却说“不行,不能悔棋。小能,平时哄着你玩悔悔棋也就算了,但在这种级别的较量中,悔棋是对象棋的一种侮辱”

貂蝉的棋艺已经出神入化了吗

那天最后我妈说别下了菜都凉了,然后拿着锅铲硬生生的把棋子扒拉得到处都是,否则还真不好说最后会是怎样的结果。反正我觉得棋盘乱掉的时候,我爸和貂蝉好像都松了口气。

“象棋是个好东西,咱们回去时背上一大包。”

我说这倒没必要这东西又不是消耗品,再说回了三国呃大汉,咱们自已也能做。这些都是木头的,咱们要做就做玛瑙的、象牙的,更高大上。

回来以后我就把这事儿给忘了,貂蝉没忘,还真让人打造了一副上好的象棋。开始时还隔三差五的要和我切磋几盘,后来看赢着实在没什么意思,兴趣也就渐渐的淡了。

不过好东西就是好东西,也不能让它一直湮没着。趁貂蝉不在的时候,我总是偷偷的把象棋珍而重之的拿出来虐虐张小让,同时也不放过那些来寝宫找我议事的大臣们,还专挑智商高的虐。

我在这个时代的棋艺自然是没的说,具体表现在都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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