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被曾徐秀带到了位于商业中心的住宅,在第三次企图摸程安手被瞪视后,反而跟占到了什么便宜一样,兴奋了一路,倒没再骚扰程安。

入户电梯,倒计时一样层层攀升。程安结合自己就看了个开头的知识点,思忖着等下自己该做什么,新主顾看起来还算好说话,遇到攻克不了的再商量。

然后发现,那些自己看不下去眼的知识点,根本应付不了眼前的“题型”。

开门就见一个一丝不挂的屁股,抱着膝盖撅在一张椅子上。屁股上画了标靶一样的圆环,有个男子端着把玩具枪,正在瞄射对方大开的菊门。另有个赤身的男子在边上嚼着槟郎看热闹,胯间物件上还戴着一个皱巴巴的有使用痕迹的保险套。

他就像拿着小学课本,被主考官带进考场,然后发现考的竟然是高数一样茫然。这题太他妈超纲了。

俱乐部里表演的女性露骨不漏点,男性最多也只是体外肢体接触,端的是欲说还休,矜持要脸,跟这一比简直是综艺节目。

程安宁可滚回去看综艺。

嚼槟郎的男子长得健壮,善于做猥琐表情,整个人都有股子油腻。见人回来嗤笑了声,“老骚货,我们三个满足不了你了?又带个人回来。”

曾徐秀哼唧了一声,又转头去拉准备出去的程安。

曾徐秀:“您别走啊。”

程安冷脸,“这钱你留着买点东西补补肾吧。”

曾徐秀扑通给跪,“不行,咱可是说好的,主子可是答应了的。”

程安:“我没答应你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程安也说不清,对方显然没打算跟他讲道理。嚼槟郎的油腻男和射枪的男人此时都围了上来。就连椅子上坐着的那个都直起了身子,撑开菊口的小瓶里射进了不少塑料子弹,随起身“滴溜溜”掉了一地,脸上却是藏不住的幸灾乐祸,正是刚刚被提及的三人之一——既是“主子”也是曾徐秀口中的“工具”。

这三人外表都是个高,脸好的模特款,看来曾徐秀专情这个类型。然而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对方人数压制,楼下进出有门禁,程安跑不脱。

五个人就是打牌还多一个。

射枪的男子拿脚碰曾徐秀,“想怎么搞?让这个新来的当垫背的,我帮着录像?”

曾徐秀花钱包这些个“男主”,自然怎么舒服怎么来。在他们四人行的时候两个或干或伺候,第三个被夹在中间的曾徐秀干。

曾徐秀有点不情愿,毕竟刚认的主子,还没体验过被他奴役的感觉。

话题已经奔着午夜禁忌成人档去了,程安拉开贴过来的曾徐秀,听他们瞎安排半天,好容易才插上话,“还是算了吧,我之前其实是在等人。”

曾徐秀:“等谁?”

程安背单词一样说了个名字,“钟祈行。”

曾徐秀迅速眨了眨眼,狐疑道:“钟老板?你……等他干嘛?”

要在俱里面,如果程安这么说,他可能不会多嘴,毕竟有些事不是能随便打听的,可眼下到嘴的肥肉不能就这么飞了。

程安想:你问我,我问谁?

曾徐秀见他不吭声,试探道:“是……他约你?”

这个约字转音微妙,到现在都没哪个好心人告诉他钟老板是个什么老板的程安顿了顿,点了点头。

脸色已经从“腐乳”变回“豆腐干”的方脸男人,不用人扶也起来了,语气也正常了,只是还比程安矮半截,企图用嗓门补回气势,“不愿意就说不愿意,还敢拿钟老板做文章,看你就是个新来的,连你们老板不近男色都不知道,还想在这蒙混我?”

程安想:他难道一开始没说不愿意吗?

同时谢谢这位好心人,终于破案了。

程安对一副抓到自己把柄,企图借此胁迫他这样那样的方脸男坦白从宽,“这我的确不知道,是个叫冯川的男人叫我这样说的。”

曾徐秀到底是个当老总的人,正常起来还是可以沟通的,跟他有来有回,有答有问:“冯川是谁?”

几番会所相遇的经历使然,如果没刚刚那茬,兴许会凭印象蒙说是会所老板,眼下只能少说少错,“钟老板的朋友。”

曾徐秀跟冯川不在一个层级。冯川不是所谓的圈内人士,行事低调,甚少抛头露面,在俱乐部里与冯川有交情的权贵只是少数,所以冯川当时给程安留了钟老板的名字。

曾徐秀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在装腔作势,还是确有其事,皱出两道皱纹,贼心不死道:“就玩这么一次行不行?要不我再给你加钱?双倍?”

嚼槟榔的男人呸的吐出一口渣滓,“啪啪”地拍了曾徐秀屁股俩下,眼神挑衅的看着程安,跟他金主道:“行啊,老骚货,这么快就喜新厌旧了?跟老子在床上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含蓄,喜欢你的新主人就去骑啊,我们这些旧人帮你按着,也记得给我们加钱。”

曾徐秀被覆在屁股上的那双大手揉捏成了一滩骚水,仿佛被何宏描述的场景刺激到,“嗯嗯啊啊”的开始哼了起来。左右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大不了事后多花点钱安抚,真有背景的人也不会去俱乐部招客,思及此,本性暴露的曾徐秀招呼不打一声的冲着程安扑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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