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瀚到知晓这么一个人,听闻是真酒收在门下的唯一一位女弟子,而且个性豪爽,江湖上知其名的人也不少。而今一见也觉眼前一亮,惊叹不已。这位真旗姑娘将手中茶叶放在了假山上隆重抱拳一礼爽然而笑,道:“我名为真旗,大旗招展的旗!”

云瀚呵呵作笑,回道:“真旗女侠有礼!”

尔后真旗与萧固回报客房诸事已经完毕,萧固要事繁忙只好将云家两位公子交付给真旗招呼,接着各自道别离开。真旗见着他离开了才又朝着两位公子作笑,说:“二位跟我来就是,给我讲讲江湖上的事情可好?”

云官也笑,他们家虽在江湖上小有声名,可他们二人谁也不曾多在江湖上走动。这位真旗女侠平素也没怎么出正法宫故而爱好听这些事情。好在她为人爽快没与他们纠缠太久便送他们出了正法宫。凤敞似乎还有他事也就没有与他们一同回返,到是交待了托他们看好小妹凤桐衣。等回到了客栈时又见着凤桐衣独自坐在窗下向外面看着。

云瀚觉得这丫头改变太大,云官地说:“这就叫女大十八变!”云瀚不信这说法便小跑着过去。

凤桐衣的桌上放着一壶酒一盘片好的牛肉,看模样她自己已经吃下去一大盘。心想着凤桐衣这妹子有心事他便和大哥说了一声走去瞧瞧。

这云瀚与凤桐衣是青梅竹马,两人一块长大。云瀚怕乞丐,坚决与乞丐保持安距离的毛病那都是被孩子时的凤桐衣给吓出来的。至少在云瀚的记忆里凤桐衣那就是一个无法无天的小魔女,她爹——凤仙宗的宗主凤朗最疼的小女儿。别人都称她是凤宗主的掌上明珠,云瀚说她是凤伯伯的小公主。以前娇贵着呢。成年之后他们便愈少见面,十七岁时便听说凤宗主给她定了一门亲,可是后来就不了了之,一直至此反到变成另一个人似的。

他们两人原本是从小打闹一起的,一会住到凤仙宗去,一会都住到云堡,谁是什么个性原本都心里清楚,没想到这一见却完脱胎换骨。

凤桐衣注意到有人来时便回头,正见着云瀚傻笑着冲她招手。她便直起了腰来打了个哈欠自言自语道:“已经被女人抛弃过一次的人怎么还像个傻小子?”

被凤桐衣挖苦也不是一次两次而已,云瀚跟她计较不起来,当下说:“枉你云哥哥以为你被人欺负了好心来安慰你,你居然还揭我的短。来,告诉我谁欺负你了?”

桐衣还是淡淡瞄他一眼,咧嘴笑。“哦,当了爹的人就是不同呀,居然想变大丈夫。”

“我本来就是大丈夫!”云瀚不服气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他打开酒壶盖说:“这不是酒,什么东西?”

“姜汁黑糖水咯。”她说着抬头向窗外看了过去。

云瀚忽然想起了大哥说的话,所谓的女大十八变大概指的是对姻缘的事吧?他一边这样以为一边笑的不以为然,说:“啊,桐衣你不会是想嫁人了吧?”凤桐衣的脸色马上不对劲,以至于云瀚接着快速改口说:“还是凤伯伯对你逼婚了?”

凤桐衣直接拍在了桌子上说:“谁对我逼婚我就杀了谁!”大概是因为那一时的凶悍吧,或者是反应太过激烈。又想了想自己和大哥的婚事,云瀚果断闭嘴不提这些伤心事,可一时口拙又想不出该说什么话的时候,便听到外面“咣当”声响,一片人声哗然。凤桐衣还是那个托腮扭头向外看的姿势,却是呵呵一笑,说有怪物之类。云瀚急忙抬头向外张望,也只见远处的人流推搡着往这边退来,一路上是撞倒了不少东西和路人。大概是有人在闹事打架而已。

“混帐东西!”一个男人大吼着从人群里冲了出来,同时双手托着一个人。虽然距离有些远但凤云二人还是能听到那个被举起来的男人惊恐的尖叫声。可惜还没有人救得下他,他便被对方扔了出来笔直的撞到了凤桐衣所在窗户上方的墙壁上。

凤桐衣与云瀚也是吓了一跳,店里面的人俱是一惊,顿时鸦雀无声。店主一手扯着衣摆急匆匆冲出去叫喊着发生了何事,也没人理会,一时间这街道乱作一锅粥般。

“什么事呀?”云瀚皱眉探身望去。人群退的很快,早已经躲起来的人们吓的不敢动弹分毫。那个暴怒中的男人看起来也已经四十岁左右,看起来瘦弱甚至有些病态,一双眼睛怒成赤红,气喘吁吁。手里面还掂着刚从地上抄起的锅铲,也不知因为事起,更不知下一个倒霉的人会是谁。

“许田英!你这个疯子!”喊话的人声音颤抖似乎快被这个疯掉的男人吓哭了,有些搞笑。

“真酒那混蛋的风流事岂是你们配谈论的!杂碎!”身为一个已经四十岁的半个江湖前辈人物一边歇斯底里的叫喊着一边甩出手里的锅铲把人群里正要惊慌逃跑的人给砍在了路边上。

“真是难看。”凤桐衣说了一句就听到旁边有人附和着说:“嗯嗯,听说是江湖里号称剑痴的一号人物,叫许田英。已经一把年纪的人还如此暴躁,江湖啊真热闹!嗯,姑娘,能挤一下吗?”

云瀚回头看,只见一个身穿青衣浓眉大眼的姑娘正掂着一壶酒放在了桌上。她嘴角挂着些许怪异的笑容且指着其他的桌子说人满为患,她就想坐下来吃碗面而已。云瀚却是盯着她披风下面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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