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回过神来,低下头去手忙脚乱的打开药箱。“回陛下,微臣这就开始。” 谁说宅男不适合职场拼杀?才不过几天功夫,看来我就已经很适应这个新职业了,将职业技能与优势相结合,发挥的淋漓尽致。我美美的想着,深吸了一口烟,尼古丁的芳香还真是沁人心脾呀……不对,我怎么当着别人的面吸烟?当年哥伦布第一次到美洲时看见印第安人吸烟,就把他们当成了吞云吐雾的妖魔……汉朝人的见识肯定没有哥船长那么广博,但想象力却肯定会丰富许多……这样不好,我得做点什么弥补一下。 还没等我想好该如何弥补,太医已经诊完了脉,跪在我身前说:“回禀陛下,皇后娘娘的身体并无大碍,陛下无需担心。” 这家伙连头都不敢抬,害得我白把香烟弄灭在袖子里了,那可是上好的一件龙袍呀。我还没想出什么太好的办法,只能尽力先拖延一下时间。“可需服些什么药吗?” “回禀陛下,不用。” 是不是这种专业性极强的技术人才都不会聊天呀?这一下就把天给聊死了。我想起了穿越前一天晚上我还在看足球,主持和嘉宾共同解说。那晚的嘉宾踢球时名气很大,后来做教练时也获得了相当的成绩,但点评比赛时就显得特别木讷。比赛过程中他一直专注的看着默默的研究着一言不发,主持自己在那里侃侃而谈最后实在是没什么说的了抛出一个洋洋洒洒的概念足足讲了两分钟,然后问嘉宾,“x老师,我说的对吗?” “对。” 和那个主持人一样,此刻我的心头也有一万只羊驼咩咩叫着跑过(本文不是自然科学方面的学术文章,羊驼怎么叫并不是重点);和当时直播间内的情景一样,此时我的寝宫内也陷入了寂静。作为一个专业的主持人,尚没有办法力挽狂澜,一个并不算特别专业的皇帝就显得更加苍白无力了。不过这个太医比嘉宾还是要强上一点的,见我半天不说话,他主动开口了。 “陛下,微臣告退。” 天已经聊死了,再把人强留下来也没有任何意义,主要是我还没想到什么说辞能够掩饰自己会喷云吐雾的神奇……算了,不是我不想低调,而是客观事实让我不能低调。穿越者就是这么牛x,一个小小的不经意的举动或者习惯就足以让这些汉朝的原住民们顶礼膜拜。我又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正要打火时背后传来一个声音,“我说刘能啊,你从哪里弄的香烟?也给我一支。” 突兀的声音吓了我一跳,差点烧了自己的手。回头一看,老神仙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已经从床底下自行爬了出来,现在正晃晃荡荡的站在我身后伸出一只手,脚步虚浮下盘不稳。我递了支烟过去,心想方才他昏迷的时候没能编造出一个像样的借口真是失策,右手帮他点着了火,左手偷偷的又抄起了青铜鼎打算相机行事。 老神仙深深的吸了一口,很不客气的坐在我的床上,让我想起了他第一天到我家时的场景。他晃了晃脑袋,用迷茫的目光打量着四周,接着挠了挠脑袋,不小心碰到了伤口,“啊哟”一声叫了出来。我将青铜鼎从左手悄悄换到了右手,只见他一脸疑惑的看着我问:“我说刘能啊,你怎么不吸呀?” 这老头被我砸了一下怎么丝毫没有要报复的意思?我谨慎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下意识的拿起zippo,还没等点火却被老头一把抢了过去,放到眼前翻来覆去的端详着,口中说:“这个火机好生眼熟的样子……想必是和我有缘。我说刘能啊,把这个火机送给我好不好呀?” 不得不说这老头还是很有几分审美的,不但喜欢童颜的类型,连用的zippo都是极具特色的限量版。上面有个大大的猪头,还伸出了口条滴着口水,实在是让人过目不忘。我不相信他会认不出自己的火机,以为他是在开玩笑,随口回答道:“既然你喜欢的话,那就送给你好了。” 老神仙眉开眼笑,就像刚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样开心。他殷勤的凑上来帮我打着了火,然后连忙将火机放到怀里生怕我反悔了再要回去。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身上因为我方才的检查变得衣衫不整,尖叫一声掩上了前襟,处女一样紧张的看着我问:“我的衣服……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下意识的觉得这老头有点不对劲,方才我为什么要搜查他的口袋呢?当然不是为了找烟,而是想找药救他。但做好事不留名是我一贯的美德,要不然被对方使劲使劲的感激也是件挺麻烦的事情。于是我决定再做一回无名英雄,很是无辜的摊开双手说:“我怎么知道?” 也不知道这老头是不是相信,反正他没有再追问了。转过身去背对着我窸窸窣窣了好半天,可能是在检查自己的内衣有没有破损吧?等他终于长舒了一口气转回身后,突然又大惊小怪的指着床上还昏迷着的皇后,就像见到蟑螂的女孩一样大喊:“这里怎么还有个女人?” 我愈发的疑惑了,这老头来的时候皇后早就在这里了,他应该不会没注意到……不还吓唬了我好几西嘛。不过看他惊讶中带着愤怒、愤怒中又略含羞涩的神情,也不大像是装出来的。还是不要多说什么再观察一会儿比较好。我将双手摊得更开,更加无辜的回答:“我也不知道,我刚进来。” 老头低头看看自己,又抬头看看龙床,像毛利小五郎一样开始缜密分析。只听得他口中念念有词:破损的衣衫——封闭的空间——昏黄的烛光——大床——我疲惫的身体、受伤的灵魂——床上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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